的,誰都知道賈政這是為了讓自己家的實力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刷存在感呢,所以也就不用說的這麼明白了。
皇帝笑了:「朕不管你怎麼對付梅家,現在朕只想知道你關於調文官充斥邊疆的想法。」
賈政凝重着神色:「陛下,這件事您可以知道,但是現在不能實行。
雖然百官都說着要聖人教化遍佈天下,可真的讓他們做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這時候你要是提出來,可真的就要引起動盪了。
所以什麼時候做,該做到哪種程度,您一定要把握好。」
賈政想到了太祖的上山下鄉,那就是矯枉過正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主意讓大周再經歷那樣的一場奇葩動亂。
皇帝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的,之前你已經說過了!」
「陛下,臣通過這麼多年的觀察。
發現整個大周的文風根本完全不對等了起來。
雖然國家的都城在北方,但是北方經過從三國到宋朝的破壞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富庶和繁榮。
反而是江南成為了天下的糧倉、錢袋子不說,整個大周近七成的官員也都是南方人。
這很不利於朝廷的統治,更不利於陛下控制朝廷。
因為讀書人對於地域、師承看的非常重。
他們就會組成各種小團伙,然後小團伙再組成大的團伙,這樣他們就會抱成一團。
陛下想必這麼多年也有體會,只要朝廷議事,他們首先就想到的是自己的那部分利益。
朝廷做的事要是不符合他們的利益,就會出現各種阻撓。
臣想着既然如此,那就再重新引入北方勢力,讓他們能夠有更多的力量抗衡南方文官。
也只有這樣,不僅能夠讓北方的很多家庭讀書識字,學習聖人教化,還能夠徹底打破南方一統朝政的局面。」
隨着賈政說的話,皇帝坐在那裏直吸冷氣,他這是被嚇的!
要是賈政這個事情真的辦成了,那就是大功一件,最起碼能讓大周延續百年國運。
可要是在中途因為破壞一些人的利益被打斷,那就真的是徹底埋葬啊!
「賈政啊,朕開始佩服你了,你怎麼會想到這麼陰毒的招數啊。
這不僅是對讀書人的陰毒,對朕同樣陰毒啊!
不過不同的是,你這個對朕來說簡直就是濃香四溢的毒酒,朕明明知道會死,可依舊想喝啊!」
賈政苦笑了起來,雙手一攤:「看吧,臣說着不能說不能說,您非得逼着臣說出來。
現在說出才您又在損臣,這讓我該怎麼辦?」
皇帝冷笑了起來:「你賈政還有怕這個的?
你這時候肯定在忍不住得意,又給朕出了一個大難題吧!」
賈政無語,這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他當時說的時候真的就是為了威脅梅家啊。
「陛下,真不是那樣,臣都說了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也就是想整整梅家罷了。」
皇帝坐在那裏,膝蓋上的手指下意識的轉動懷裏的湯婆子,久久不語。
「你說,我現在要是真的這麼做了,有多少人反對?」皇帝猛然間問道。
賈政搖搖頭:「沒人會反對!」
皇帝驚訝了一下,饒有興趣的問:「為什麼?」
「他們不管怎麼樣,都是學着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這一套的。
要是陛下說出來,您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他們就算想到對,那也要找到能夠反對您的理由。
所以他們不會在朝堂上反對您的提議。
但是等他們回到家裏,放下聖人子弟的面具之後,您的麻煩也就隨之而來。
等到了那個時候,臣可能要再一次被清君側了。」
皇帝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畢竟每個人都有私利,每個人都有私心。
可是這個提議太誘人了啊,讓朕忍不住心動啊!」
賈政看着皇帝,又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賈政才說。
「陛下,我大周雖然每年會組織秋試,每三年舉行春闈,可還是有很多落第的學子啊!
他們每年都備考,可很多人到老了都不一定能考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