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千惠之所以不高興,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三禾財團跟中天實業的合作項目至今還沒有蓋棺定論。
眼看着離下一次三禾財團的董事局會議只剩兩三天的時間了,如果這件事再沒有下文,那她真的有可能會被替換掉!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吉澤千惠能接受的。
之前的時候,雷雪艷雖然已經答應了合作,合同也早早送到了她的手上,可是這個女人卻一直以各種藉口推脫,始終也沒在合同上籤上她的名字。
吉澤千惠知道,這個女人一直對林昊的事情耿耿於懷,在沒拿下林昊之前,一直拖延着項目進度來噁心自己,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有拖延的理由了,林昊已經被自己搞掂了。
因此,吉澤千惠一口乾掉了杯中的紅酒後,這就來到了雷雪艷的房門前,伸手敲了敲房門。
房間裏,雷雪艷與莊先生剛剛結束了一場深入交流。
雷雪艷玉體橫陳於沙發間,紅潤的臉上帶着滿足,慵懶的枕着莊先生的腿,身上一絲不掛,不過她也懶得去穿衣服,因為她正醞釀着再來一次。
莊先生則是一身汗跡淋漓,仿佛經歷了一場惡戰似的呼呼喘着大氣。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年紀的雷雪艷真的不是一般的要命,莊先生跟她好上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已經開始吃不消了,經常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精神不振,六味地黃丸已經吃了好幾瓶,可是一點鳥用都沒有。
不過也不怪他,要怪就怪雷雪艷,幾乎平均每天都要一次,有時甚至是兩次,似乎要把以前梁光強欠她的,通通都從莊先生這兒討回來。別說是已到中年的莊先生,就是年輕力壯的青年,也會很快被掏空的。
聽到敲門聲,莊先生大鬆了一口氣,有人來了,意味着下半場不用再繼續了。
雷雪艷卻皺起眉頭,這樣的時候,哪個討厭鬼來掃興呢?這就喝問道:「誰啊?」
吉澤千惠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夫人,你休息了嗎?」
雷雪艷聽到吉澤千惠的聲音,眉頭就皺得更緊,倭國人真是沒禮貌,不知道現在什麼時間了嗎?還來打擾?真是自討無趣!
不過莊先生的態度跟她卻似乎完全相反,聽到吉澤千惠的聲音,身心就是一緊,不等雷雪艷再張嘴,便搶先應道:「吉澤小姐,麻煩稍等一下!」
見他慌慌張張的起來穿衣服,一副誠慌誠恐的樣子,雷雪艷的臉色便變得陰沉起來。
莊先生發現她的神色不對勁,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湊過來低聲詢問:「雪艷,你生氣了?」
雷雪艷看着莊先生,意味深長的道:「吉澤千惠來了,你好像很緊張啊!」
莊先生忙扯謊道:「雪艷,你誤會了,你知道的,我跟你的關係現在還不能公開,否則要是被中天實業裏面曾經跟隨着老闆的那些人知道,定然會掀起軒然大波,會非常不利於你把控中天實業的。倭國人的性格是典型的小肚雞腸、陰險毒辣的,對待倭國人,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尤其是吉澤千惠,所以我們還是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才行。」
雷雪艷想了想,也感覺很有道理,「還是先生你考慮問題比較周全,這陣子我跟你在一起,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活的時光,我都有點樂不思蜀了!」
莊先生微鬆一口氣,然後勸道:「那趕緊起來穿衣服吧,一會兒我們就說在商量事情!」
雷雪艷這才不情不願的起來,慢吞吞的穿衣服。
吉澤千惠在外面等了將近五分鐘,門才姍姍打開,撲面而來的還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腥臊味道,用腳趾頭猜猜都知道他們剛才在幹什麼,暗裏就有些火氣,這對狗男女加起來差不多一百歲了,竟然還每天不停的折騰,就不怕閃了老腰?就不覺得膩味?
不過想到自己有求於雷雪艷,吉澤千惠還是將所有的火氣壓了下去,帶着一臉親和微笑的走了進去。
莊先生道:「吉澤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剛剛在和夫人商量一些事情。」
吉澤千惠不置可否的笑笑,微點一下頭後才對雷雪艷道:「是我不好意思才對,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夫人的休息。」
雷雪艷此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端坐在沙發上,一派嚴肅的神態,不過臉上未退的潮紅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