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的臉色,我莫名的挺開心:「哎,那你後來跟那個小少婦,成沒成啊?」
「成個雞毛啊,等我放出來之後,她僱人在樓下蹲了我半拉多月,說啥要揍我一頓,最後逼的我一直在搬家,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說她都四十好幾的人了,脾氣怎麼還這麼爆呢?」
「等會!」我有點懵逼的打斷了商郡文:「你說那個女的,多大歲數了?」
「我也忘了,那年她不是四十七,就是四十八,反正就是剛停經不久,這個我記着呢。」
「她都五十多歲了,你跟她擦個jb愛情的火花,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她的錢了?」
「我跟你說,你可以侮辱我的職業,但絕對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商郡文頓時急眼了:「我對天發誓,我們倆處對象那一會,我沒花她一分錢,反而把那幾個月的工資,全填在她身上了!」
聽完商郡文的話,我輕微的吞了下口水:「哎,問你個私人的問題唄,你倆在一塊那年,你多大呀?」
「剛下校門,二十三四歲吧,咋地了?」
「沒事,挺好!別提你的戀愛史了,說說我的案子吧,行嗎?」我看着眼前好像斯文敗類的商郡文,頓時感覺我這個案子交在他手裏,咋這麼草率呢。
「你這個案子吧,其實也沒啥,你就做好準備等着二審開庭吧,我勸你一句,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別往心裏擱,開看點就好了,因為你不管咋琢磨,外面的事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你說呢?」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最起碼得知道案子走到哪一步了吧?」
商郡文聽完我的話,微微點了下頭:「這麼跟你說吧,大前天晚上,我跟甘先生見過市委主管政法的王書記的大秘。」
聽見東哥已經把關係支了那麼高,我心弦放鬆了一點:「然後呢?」
「然後席間甘先生問王書記的大秘,說最近的會上,王書記有沒有過什麼主要發言,那個大秘告訴我們,王書記在市裏的某個民生座談會上,提及了下面兩個貧困縣的扶貧工作和孤寡老人的安置問題。」
「嗯。」我微微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再聽。
「昨天上午,一品城工地的施工隊被調走了一半,前往那兩個貧困縣去蓋養老院了,這兩所養老院完全由一品城出資,建設完畢後,會無償捐獻給當地政府。」
「我明白了。」聽完商郡文的話,我微微點了下頭,也沒有之前那麼欣喜了,為了我們的案子,東哥明面上就捐了兩座敬老院,那背後還說不定費了多大力氣呢。
「這次二審,你的口供需要產生一些變化,雖然罪名不會改變,可是在確定你犯罪情節的時候,也許會有一些幫助……」商郡文話音落,就開始跟我商討起了案件的細節。
十分鐘後,我伸手按下了身邊的按鈕:「商律師,謝謝你了。」
商郡文露出了一個微笑,收拾着面前的公文包:「等待吧,相信市中法會給你一個公平的裁決。」
……
八天後。
市中級人民法院的人一大早就趕到了姚平縣看守所,我和楊濤隨即被押解上車,奔赴安壤中院,接受二審判決。
我們這次的審判跟上次的一審不同,並非公開審理,而是內部審判,所以這次的旁觀席上空空如也,連東哥都沒有出現。
早八點四十,二審開庭。
楊濤、趙淮陽和周桐我們四人再次到場,公訴方仍然是姚平檢察院,只是在認定起訴書事實的時候,我一口咬定當初我並非是為了報復廖凡凡,而是為了抓到他扭送給警方,雖然程序上不合法,但出發點是好的,應予否定我是蓄意報復廖凡凡,而是臨時起意,在衝動之下做出了私自抓人的舉動。
而剛出院不幾天的史一剛,也作為證人出庭證實,他當天是遭到了廖凡凡的蓄意搶劫,商郡文這邊也出具了證據,證實了陪同廖凡凡搶劫的人,並非是我們當天中午在壇肉館遇到的那伙人,要求院方將我們當天中午與廖凡凡的衝突,與當晚發生的搶劫案分開審理。
面對我們提出的反駁,姚平檢方與商郡文展開了激烈的論述,但雙方的對話,大多數都是引用的法律條例,聽的我頭昏腦漲的。
十點四十,法官宣佈休庭。
十一點二
第五零二 二次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