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討着『五月底的御風山大會。』
「諸位。別的話就不說了,相信諸位趕過來,都是商討御風山的事情。」
這時,主位旁邊的一位大乘期老者,看到眾人來至,就站起了身子,向着眾人開門見山道:「如今,老朽就是想問,諸位道友是去,還是不去?」
「去,還是不去?」一位坐在石桌東側的美婦聽到老者話語,不等旁邊正在思考的眾人回答,便是捂嘴輕笑一聲,又反問道:「不知周前輩去不去?」
「去。」周前輩斬釘截鐵,臉色嚴肅的點了頭道:「老朽一屆散修,能依附那位趙將軍,是利大於弊。莫不要說老朽早就過煩了這種生死追殺的日子,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養老」
「你不能代表所有人。」一位中年搖頭否定,「你是想找個王朝當靠山,那是沒錯。可是我等有門有派,弟子萬千,不是我自己一言就能決斷。」
「那你不說就是。」一位書生輕笑一聲,捧着手中的靈水杯子,向着周前輩一敬道:「我和周前輩一塊去。」
「那我也去。」又一位刀疤男子應首。
「怎能少的小女子。」美婦對那刀疤男子拋了個媚眼。
「那都去吧。」主位上還有一位健壯中年,見得好幾人同意,也落下了章程道:「諸位都是湖底西域的人,雖然平時有瓜科摩羅擦,但如今算是大敵對外,還是一同去吧,前後也有個照應。」
「孫哥說的是。」餘下二十多人盡皆點頭。
但這時,一位大漢卻搖了搖頭道:「你們要去就去,我是不去。」
大漢說着,還站起了身子,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水,才再言:「諸位,你們道心不穩了啊,既然被世俗的五萬金丹給嚇着了!」
大漢說完,哈哈大笑一番,向着臉色難看的眾人一捧手,就捏碎了酒杯,轉身離去,頗有種『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感覺。
但是讓這些人瞧見,倒是覺得這位大漢是『死到臨頭、尚若不知。』
「逢老弟這性子遲早要吃大虧」
「是啊,他仗着自身實力,縱橫咱們湖底西域,可是那趙將軍」
眾人說到這裏,不再多言,轉為輕嘆,可也沒人去勸那位大漢,省得好言說不出,再惹的一身騷。
而不管他們如何去想,或者其餘的地界內也在商談此事。
反正到了大約五月底的時候。
在御風山處的方圓內。
足有過十萬修士踏雲、或腳踏法寶而來,密密麻麻可謂是遮天蔽日!
頓時。
駐守御風山的趙舟見聞,亦是讓五行軍招呼着眾人,讓他們來到了御風山山脈內,開闢兩個月,才開闢出來的一處『大廣場』上!
其這廣場方圓十餘里大小,上面是由打磨精光的山石鋪墊,還有精緻不差分毫的百餘萬把石椅,成『扇面』,是正好落座整齊。
但百萬座椅前方,還空有一片場地,鑄有九極台階,當首一把將軍椅,後面則是能容下五、六萬人站立的『小高台。』
形象來說,就如大會堂一樣的講台一樣。
而隨着時間的過去,待來到幾日後的五月底上午時。
趙舟便坐於將軍椅,身後站着五行軍,皆是在閉目養神,不言不語。
前方的百萬座椅處,則是眾多的宗主強者們,根據相互協商,或者誰的實力高、威望高,就帶着自己的弟子、或是門人坐於靠前方的座椅。
一直到日頭正午。
百萬座椅落座一半。
將軍位上的趙舟六識散去,感覺方圓十里內沒來的人,基本都來到以後,才看向了前方百萬座椅處,一眼望不到頭的眾修煉者。
「多謝諸位來至。」
趙舟捧手一禮,吐氣開聲,話語迴蕩廣場方圓,使得眾修煉者不管離得多遠,都像是迴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趙道友相邀,我等怎敢不來」
「是啊是啊」
「趙將軍,您有什麼話,直言就好」
趙舟一句話落,眾修士見得這位趙將軍實力不低,大約摸有渡劫期上下以後,亦是有的點了點頭,有的微笑一禮,還有的則是沒有說話,不知道這位趙將軍的意思。
而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