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似乎並沒有吧!沒想到自詡接受過新新教育的人,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柳若晴一聽就有些受不住了,生氣的開口。
「柳若晴你這麼生氣幹什麼呢?我們兩個比起來,你好像還還不如我吧!「雪蘭單手托腮,笑意盈盈的開口。
「你什麼意思?」柳若晴心中一跳,下意識的反問。
雪蘭笑眯眯的把當初柳若晴那點子齷齪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眼見着馮振川母子的眼神冒火,笑的越發開心了。
「柳若晴你這個自甘下賤的女人,當初我真是看錯了你,想想都噁心。」馮振川一臉嫌惡,沒想到他的愛人竟然這般的不知檢點愛慕虛榮,他真是瞎了眼。
「小賤人,你給我滾出馮家,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馮母一直都致力於抓住柳若晴的小辮子,這次是怒火和得意一起涌了上來。
「你們罵夠了沒有?你們以為你們是好人嗎?一個囉囉嗦嗦心思狠毒的老太婆,一個貪花好色懦弱無能的野心男,你們以為自己好到了哪裏去?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事到如今柳若晴也乾脆不再偽裝,指着馮振川母子的鼻子痛罵,將這段時間的鬱悶和不滿發泄了出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
「你個賤人給我滾,從此以後別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休想從我家拿出一分錢。」馮母冷哼一聲,臉色漲得通紅。
眼見着兩個女人又吵了起來,馮振川乾脆讓人把柳若晴拖出去,卻被對方掙脫,眼睛赤紅的朝着雪蘭沖了過去。
「容雪蘭,我一定要你死——」如今她什麼都沒了,還不如和對方同歸於盡,也不能讓這個女人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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