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易點點頭,「嗯。我以後要你刮鬍子、剪頭髮、穿衣服,都一定直接開口,絕不再戲弄你了。我保證!」
陳姒錦朝他比劃着拳頭,「哼!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話,不然我可不饒你。」
「是是是!我絕對聽話!媳婦,在家裏,你的話就是軍令,我絕對服從。」
楊天易心想,以後絕對不能讓家裏有兩張床出現,不然這丫頭鐵定經常以分房睡威脅他。他娶了她,可不是要她和自己分開睡的。
陳姒錦將香皂和刀放在桌上後,指着水盆說道:「自己弄濕。我帶着手套,你會感覺不舒服的。」
她話才說完,楊天易就已經拿着香皂往自己的臉上抹去,動作熟練得很。
他微微仰着腦袋,做起摸下巴的動作,帶着幾分痞子氣。一點也不像那個一本正經的將軍,陳姒錦想他果然骨子裏是痞子。
軍痞,完全就是為他打造的詞。
楊天易做完準備工作,提醒道:「可以了。」
「嗯。」
陳姒錦一手抬着他的下巴,一手拿着刀在他臉上輕刮。刮鬍子這種事情,陳姒錦做得是越來越好了。
她的動作嫻熟,一點猶豫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楊天易不禁想起她第一次為他刮鬍子的樣子。
也是這樣認真,她果然是那種越做越好的人。更讓他開心的是,陳姒錦的心變了。
她將自己的心交給他保管,也將命交付於他,她百分百地信任他。再沒有什麼能比陳姒錦信任他更好的了。
陳姒錦按住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別亂動,小心刮傷。有什麼開心的事,請先在心裏樂着,別動表情。」
她知道,楊天易這會一定是因為她的表現才想笑的。她愛楊天易,他們要結婚的,她自然覺得自己如妻子一樣對待他沒有錯。
陳姒錦這次結束地快,她將刀洗淨的時候,楊天易還意猶未盡。
他摸了摸下巴,不滿道:「唉……就這樣結束了,這也太快了。阿錦,你怎麼也不動作慢點,那我就可以多看你一會了。」
聽了這話,陳姒錦突然將刀丟回水盆中,她將手套摘下,戳了戳自己的臉頰,「看,給你看。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看個夠。真是的……」
「噗……咳咳……」
楊天易差點被陳姒錦的樣子逗樂,他急忙摟住她的腰,他要是笑出聲,一定會讓陳姒錦打的。
「阿錦,你真香。好想吃了你……」
陳姒錦捏了捏他的肩膀,「吃我?你可能要等段時間。既然你要走了,乾脆再等兩年。反正,你都單身這麼多年,也不差這兩年了。」
「不!不行!你答應過我的,不能反悔。」
楊天易早想辦了陳姒錦,要不是她那掃興的月事,他們早結合了。他可就等着她月事走了呢,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建議。
他寧願現在就逼着陳姒錦和自己結婚,給他們一個名正言順結合的名義,也不願意再等兩年。
他可憐地看着陳姒錦,「阿錦,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嗎?你說,我一定改。你千萬不要反悔啊,你知道禁慾很傷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