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黎推開周深,快步朝浴室走去。她生氣地踢了浴室門口的籃子,「沒事放這種東西在這裏幹嘛也不知道。這是我的家,我爸他不知道自己在引狼入室嗎?」
「你爸那是知道我一個人在c城,舉目無親,所以你爸就讓我先住到這裏了。你這裏什麼都沒有,我能不自己動手嗎?你要是不喜歡,改天我們再去挑一個,或者,我們可以直接換房子,這個房子有些小了。」
「滾你丫的!周深,你能不能要點臉?趁早拿着你的那些東西離開我家,簡直神經病!」
一般情況下,有人這樣罵周深,他肯定會想盡辦法打擊對方。可看到許黎這麼罵他,他竟然覺得很有趣。
雖然楊天易早就提醒過他,面對許黎的時候不能比她脾氣更不好。都說她吃軟不吃硬,可周深這會卻覺得她軟硬不吃。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許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周深正在陽台抽煙,她不滿地說了句「還不滾」,就提着自己的包回了房間。
可一回房間,她就差點沒氣暈。周深竟然換了一張大床,她原本的那張床一定是被丟了。以周深的家底,不可能會留那種東西在家中的。
她正要將門甩上,可誰知剛剛還在陽台的周深,這會已經站在門外了。
「把手拿開。」
周深一手抵着門,「這隻有一張床,你要我去哪裏?開門,不然等會受傷了可別怪我。」
許黎揮了揮手,用力將門推上,「你發什麼神經?這裏是我的家,為什麼你說得好像是你的家一樣?滾滾滾,別在這裏煩我。」
不過,周深要進去,許黎哪有辦法阻攔。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已經側身鑽進房間。他往旁邊一躲,正好讓許黎將門甩上了。
「喲,這麼着急啊。你的反應,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許黎伸出手,還未打到周深的臉上,她的手就被周深拉住了。他往懷裏一扯,許黎在撞入他懷中的同時,手肘懟在了他的腹部。
只聽到周深「唔」了一聲,許黎就被他扛起,一把扔回了床上。
「許黎,你還真下得去手?」
許黎翻了個身,讓周深撲了個空。她用力將腳一踩,踩住了周深的背上,她本以為周深會因此疼得大喊,畢竟她那一腳下了不少的力。
可誰知他竟然還能轉過身,將她的腿抓住,翻身的同時將它往身邊扯着。一瞬功夫,許黎就被動坐在了他的身上。
許黎一手被周深背在身後,一手被他拉着,根本動彈不得。
「許黎,你打不過我的。我現在還有閒情,可以和你玩。但如果你再鬧,我壓制不住內心的小惡魔,你今天可就得哭了。怎麼,你要試試嗎?你要是再打,我可就認為你是默認要和我的小兄弟玩玩了。」
「你無恥!周深,你這樣有意思嗎?我不就是踢了你一屁股,你至於這樣和我鬧嗎?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要不,我也讓你踢一屁股?」
「你也想得太美了。許黎,你一開始就不該招惹我,是你先招惹我的,那就要負責。我們倆,男未婚女未嫁,湊到一起正合適。你怎麼就不學着聰明點呢?」
「周深,你要什么女人沒有?逼我做什麼,我又不女人,你難道要找一個爺們過生活嗎?要學乖的人是你好嗎?」
「沒辦法,誰讓你吸引了我的注意。許黎,除非我主動放棄,否則你這輩子就只能被我纏着了。要是你不想過得太痛苦,那就學着接受,適應我的存在。」
「不要。」
周深望向她的手腕,發現她的手腕上刺着「ly」的字樣,他眉頭一皺,突然抓着她的手腕咬了下去。
「啊……周深,你有病啊?」
許黎往後倒去,想藉此機會甩腿過去。但早有察覺的周深卻快她一步將她推倒,他的身子壓制着許黎的雙腿,嘴上的力也越來越大。
直到聞到血腥味,他才放開。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我生氣了。」
許黎翻了個白眼,該生氣的人是她才對。她憤怒地將手甩了過去,只聽到「啪」的一聲,周深的臉被打偏了。
「你打我?」
許黎哪裏怕他,「是你先咬我的,為什麼我不能打你?就許你能欺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