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因為岐山會會長馬秉祿與戈利仁關係緊密,而且曾數次結伴在南無亭出現。」
「南無亭內部集會地點固定嗎?」
「不固定,但大都在長安城及附近下縣。」
「有沒有名單之類的目錄或會議紀要?」
「有!但名單上面沒有任何武家人具體名諱,全部以數字代替!這些手中掌握在一個女人手裏,包括南無亭所有賬目以及銀兩批註。此人三十幾歲,但只有曲良知道其底細,便是戈利仁也僅知她叫桂夫人!」
「你與武三思既然什麼都不知,是怎麼召集的人員聚會?這就叫南無亭交由你兄弟二人之手?那你兩個還有什麼權利可言?」
「我們可以調動一切修煉勢力為武家所用,而且南無亭不需武家銀兩付出,甚至會每月又不等銀子收入!」
「這麼說來,南無亭暗裏經營何營生你們也不了解了?」
「我只知長安城的十六家鋪面,以及武偉縣的一處礦產。」
「你是說武三思有可能比你知道的多一些?」
「理應如此,畢竟他才常年待在長安城。」
武則天轉向另一位老者問道:「武三思那邊通知到了?幾時能趕過來?」
「回武后,二公子會在明日凌晨至午時之間趕到!」老者躬身回答。
武則天再次望向武承嗣:「那你能告訴我,南無亭私養修煉者勢力的最終目的是為何?」
「曲良那份書信里講了,武家會隨姑姑的勢頭一飛中天,將來會與李姓皇族間發生劇烈衝突,那些修煉者勢力會在保護武家安全的基礎上,配合朝廷製造出打壓機會,還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出動出擊,將李姓皇族門下勢力一點點蠶食!」
「既然是維護我這個天后皇權,為何不將此事透露給我?」
「這個」
「還是我替你說吧,我的二位兄長,也就是你的父親與叔父,就是因我的心中舊怨新仇而從此被發配。曲良就是借用這個由頭,來提醒你對我要加以防範,以免重蹈覆轍?姑姑說的對嗎?同時,你們的南無亭最真實目的,就是保護武家人而並非我這個天后,一旦機會適宜,再取而代之,是不是?」
武承嗣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姑姑,絕不是這樣的,曲良的書信里只提到了不要讓您老知道了南無亭的存在,其他的就是針對於李姓皇族的打壓問題!」
「你還在妄圖狡辯!姑姑對你兄弟二人可是不薄,均委以重任,朝中好好的官職把你不去踏下心思履行,卻瞞着我私養修煉者勢力,處心竭慮為我與李姓皇族間製造矛盾衝突!」
「沒有啊,姑姑,我可以把曲良那份書信取來,請姑姑一觀便知分曉。」
「哼!你還讓我怎麼相信你?眼下整個武家都被你兄弟二人拖下了水,你說接下來要怎麼辦?」
武則天顯是怒極,怦然猛拍桌面,她身後的太平公主忙走上前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母親,當前可不是憤怒的時候,既然朝廷找上了我們武家,只有儘快撇清才好,不然還真不好收場。」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
「曲良!一切事情均是他在背後搗鬼!哼,打着保護我們武家的旗號,藉此謀取個人利益。那些私養勢力,為他搶佔生意的手段之一,屢次暗中聯絡我兩位兄長不成,就起意不下一個巨大陷阱,企圖將武家就此拿捏!」
「長安城的蕭家怎麼解釋?那個什麼八分山修行勢力可是被抓了個現行,蕭家大公子已經將武家招出來了!」
「還是出於曲良的精心謀算,一步步引人墜入圈套,隨便找幾個武家旁系利益引誘不就是了?既然曲良蓄謀已久,當然要拉攏幾名吳家人下水,不然怎能證明他的武家身份?此人是因當年被武家驅離,心生不忿,特意返回家鄉安置好家人,隻身再返回長安城施行報復!」
「萬一他們抓到了戈利仁呢?你要記得那人也是主謀之一。」
「戈利仁當年離開武家也是曲良所慫恿,而那幾位武家旁系藉口接觸到了我的二位哥哥,於是曲良一方也被欺騙了,一直被蒙在了鼓裏。」
「無數次的南無亭秘密會議如何解釋?你兩位表兄可都出現過了,而且有會議紀要!」
「找到曲良家人,同時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