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救她?
明明是她自己上次親口跟他說的,她以後遇到危險,他不要再親自來救她。
可是這會兒他真的不來,她心裏又很煩躁發堵。
南宮淺雙手抱着腦袋,覺得自己是一個矛盾體,讓她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連初瑾進來時,便看到南宮淺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她看起來好像很煩躁。
「南宮姑娘。」
「不要叫我。」南宮淺怒道。
「……」連初瑾。
南宮淺繼續在房間裏走,許久,她終於平靜下來,便看到連初瑾一直站在那裏沒有動。
「不好意思,我剛剛心情不好。」南宮淺抓了抓腦袋,雖然她厭惡聖堂,但連初瑾的確沒有傷害她。
連初瑾微微笑,清雅的笑容猶如天山上盛開的千年白雪蓮。
「我讓人準備了飯菜,你應該餓了。」
聽到吃的,南宮淺雙眸冒光,嬌小的臉蛋上滿是幽怨和委屈,「你應該早些告訴我的。」
連初瑾嘴角微抽,好像是她自己讓他不要叫她的。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南宮淺邊吃邊問。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保證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折磨你。」連初瑾輕笑道,這是他對她的保證。
南宮淺瞅她一眼,鼓着腮幫子道,「連初瑾,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咳咳……」連初瑾瞬間被嗆住。
「真看上我了?」
「沒有。」
「那你為什麼心虛的咳嗽?」南宮淺故意捉弄他。
連初瑾再次咳嗽起來,片刻過後,淡定從容的說道,「我是被你的話驚住了。」
南宮淺撇嘴,隨即專心吃飯。
連初瑾邀請她去外面散步,南宮淺拒絕了,公子夜剛剛是被她氣走的,他還會回來找她嗎?
她不想出去,想在房間裏等他。
連初瑾是個風度翩翩的人,也不勉強她,便讓她在房間裏好好休息,畢竟她身上有傷。
南宮淺睡意朦朧時,感覺有人到了她身邊,她警惕的睜開眼,便看到公子夜坐在她床邊,手裏拿着一個瓷瓶。
「公子夜,你不是走了嗎?」南宮淺故意冷着臉,心裏卻是鬆了口氣,她怕他真的走掉不管她。
公子夜將手裏的瓷瓶遞給她,「將它喝了。」
「什麼東西?」南宮淺接過聞了聞,眉頭瞬間狠狠擰緊,抬頭怒目瞪着他
「忘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