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了對方。
「到底怎麼回事?」南宮淺問道。
晨晨想了想,就把昨晚的事說了。
南宮淺聽完後,在心裏嘆息一聲,看來聖流殤比她想像中還要討厭晨晨。
「晨晨,他那麼不喜歡你,你還要嫁給他嗎?」南宮淺認真的問道,她覺得晨晨應該再好好考慮下。
畢竟婚姻是一輩子的事。
她的眼睛有點紅腫,昨晚肯定哭了。
她是不是開始在意聖流殤了?
畢竟是她馬上要成親的夫君,就算可能沒有感情,但大晚上去找另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一點也不在乎。
「嫁。」晨晨毫不考慮的說道。
「那你們以後……」
「淺淺姐,我想好了,以後我不會再管他,我就過好我自己的生活,他愛跟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只要不帶到家裏來就行。」晨晨若有所思道。
昨晚她想了很多很多。
最後能做的,就是自己努力不去在乎,以後也不干涉他的生活,各過各的。
南宮淺看着她的模樣,有點心疼,隨即拿出一個藥膏,「擦擦臉,能很好的消腫。」
聖流殤那一巴掌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想到這裏,她眼底滿是怒意。
「他還沒有回來?」南宮淺問道。
「沒有,隨便他回不回。」晨晨擦着藥膏說道。
「……」南宮淺。
當獨孤煙看到晨晨臉上的紅印時,心疼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娘,我不小心撞到了臉。」
「晨晨,我還沒有糊塗到這是手掌印,還是撞的都分不清楚的程度。」
「娘,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告訴我,這誰打的?」獨孤煙眯起了眼睛,難不成是她家臭小子。
一想到那種可能,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是聖流殤。」南宮淺替晨晨說道。
聖流殤這次的確有些過份,分明就是那個月如裝白蓮花。
她不相信大晚上的,她病那麼嚴重,婢女會自作主張跑來域主府找聖流殤,她難道不應該找月如的爹娘嗎?
這個月如分明就是在向晨晨挑釁!
「真是他打的!這個混賬東西,他在院子裏沒,我去找他。」獨孤煙氣得滿臉怒氣。
他竟然打自己未來的娘子,簡直太過份了!
「他昨晚就在月如那裏,現在還沒回來。」南宮淺說道,她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讓獨孤煙知道。
不然以後在域主府誰護晨晨。
「什麼!他竟然一晚未歸!」獨孤煙氣得瞪大眼睛,然後風風火火氣勢洶洶的沖了出去。
這個月如真是不要臉!
上次她已經提醒過她了,竟然還纏着她家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