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多了。」月如低垂着頭說道,心裏滿是憤恨和不甘心。
晨晨脖子上的紅痕,她剛剛看得清清楚楚。
她下了很重的藥,聖流殤必須與女人發生關係,才能解藥。
他現在好端端的,不就表示他昨晚和晨晨已經……
一想到他們翻雲覆雨的畫面,她心裏就是嫉妒和恨。
昨晚的人應該是她。
聖流殤現在是不是懷疑她在蓮子粥里給她下了藥,他以後是不是會厭惡她?
想到這些,她心裏更是難受。
這一次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幫了晨晨。
越想,她心裏越是咬牙切齒的恨,還有深深的不甘心。
「既然好多了,用過早飯我們就回炎陽城。」南宮淺看向聖流殤。
「好。」聖流殤目光陰沉道,看着月如,心裏儘是失望。
早飯過後,南宮淺去跟華光大師道別。
聖流殤去了月如居住的院子。
「昨晚的藥是你下的嗎?」聖流殤冷冷的瞪着她。
「藥?什麼藥?」月如一臉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心裏卻是狠狠驚了驚。
他果然懷疑了她。
聖流殤微微眯起眼睛,沉聲道,「昨晚喝了那碗蓮子粥後,我感覺全身發熱,最後我強行碰了晨晨,那碗蓮子粥里有很重的春藥。」
「這,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靜兒親手熬的,怎麼會有藥。」月如瞪大眼睛震驚道,一臉的錯愕。
聖流殤看着她的表情,微眯眼睛,語氣凌厲道,「你真的不知道?」
「流殤,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真想對你下藥,為什麼等到現在,以前我就可以成為你的女人。」月如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臉上是受傷的表情。
聖流殤聞聲,並沒有立刻答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突然間,他發現他好像從來沒有仔細去了解過她。
因為當初那次她不顧危險去找來人幫他,從那以後,他就把她當成了他心裏很重要的人,一直對她很好。
而她也乖巧聽話懂事,從來不讓他煩惱。
他就一直讓她待在她身邊。
現在看來,他應該好好了解下她才是。
「聖公子,對不起,藥是我麼自下的。」靜兒突然衝進院子,跪拜在地認着錯。
「靜兒,你,你為什麼要下藥?」月如手指哆嗦的指着她。
靜靜看了看聖流殤,又看了看月如,哭着道,「小姐你那麼喜歡聖公子,一顆心全部在他身上,現在他要娶別的女人,我看不過去,便想着對他下藥,讓你成為他的女人。」
「胡鬧,你怎麼可以私自這樣做,你你你……」月如氣得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