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準備好的毒藥。只要有這些毒藥,他有信心反殺珈藍王這個怪物。珈藍王看了一眼滿臉不甘的禪玄,隨意開口說道。
「你可以試試,反正你本就是罪大惡極之人,我殺你,佛祖責罰都沒道理。」
珈藍王臉上神色不變,語氣卻淡漠的結冰。禪玄瞪大了雙眼放棄了掙扎,敵不過,真的敵不過這個眉眼間藏了狂傲的男人。他就像叢林中的斑斕猛虎,就算只是淡漠隨意的散散步,整個森林裏的動物也都要臣服。珈藍王就這樣把禪玄拖出了鐵牛鎮,禪玄抖如糟糠,整個人早就虛脫了,一方面是珈藍在自己肩膀上的鐵爪剝奪了自己絕大部分力氣,另一方面就則來自恐懼。誰知道這頭斑斕猛虎要做什麼,畢竟現在他禪玄就是一塊肉。
「你知道東勝的漁民會養一種魚鷹,但是他們從來不會限制這些魚鷹的自由,就讓它們隨意地飛翔,它們見到風暴時會鳴叫,漁民通過它們的鳴叫來判斷天氣。可是假如這些魚鷹想要逃跑,漁民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射殺,讓他們掉進海里當作捕獲鯊魚的餌料。」
珈藍王一隻手背在身後,目光眺向遠方,語氣淡漠的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不錯之類的閒話。禪通額頭上的的冷汗止不住的向外冒出,假設這人咬牙切齒的沖自己怒吼估計禪玄不會像現在這麼恐懼,可偏偏他的神色語氣都十分淡漠。仿佛生死這些事對他來說不過是平常小事,禪通驚恐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知道,那我告訴你,我放魚鷹的話,它要逃,我殺。它亂叫,我殺。它不能如我心意,我還殺。最重要的是,為了殺這隻魚鷹我甚至可以不捕魚。」
珈藍王說完這句話便鬆開了手,向着城外的荒蕪處走去。禪玄癱坐在地上愣了好一會,才猛地爬起來,向福源寺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