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去且留住我看看?」
唐教習聽得臉色很難看,樂毅看不透這二人任何一個的修為,但是從說話的態度來看,顯然這個唐東亮的修為要更高一點。
所以,在唐東亮發狠話之後,這唐教習不敢直接暴起而應戰。若是唐教習修為較高,大可就憑唐東亮這句話而暴起,大幹一場。
「你們天門院反正是欺人太甚慣了,這事,我自會跟黃門尊主說的,你也且把人帶走試試看?」唐教習腦袋一偏,優哉游哉地看向別處。
唐東亮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起來,天門尊主讓他過來帶人,倘若他帶不回人,那麼他在天門尊主的心裏的辦事能力的印象肯定要大打折扣。
即便這也算事出有因,可是如果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還有什麼資格面對天門尊主?
「那我還真要試試看了,我就等着你叫黃門尊主來拿我問罪。」唐東亮心念一轉,似乎選擇豁出去了也要將樂毅帶回去,只要他的任務可以完成,受點懲罰什麼的,他並不在意。
最起碼可以保住他在天門尊主心裏的良好印象!
「好走,不送。」唐教習銜着冷笑。
唐東亮則不搭話,結了個手印,那葫蘆立即飄飛而來,要載起樂毅和他離開這裏。
卻在這時,樂毅開口了,說道:「唐先生,既然這位教習非要第二輪測試,那就測試一下吧,反正名額已經拿到了,也不怕這第二輪測試。」
第二輪測試,只是測試學員的能力側重於哪一方而已。風格更適合哪一方。
「呵呵,倒還是這位新人懂點事。」唐教習笑了起來,對於樂毅的識趣,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可那唐東亮有點不悅,喝道:「讓你走你就走,你要記着,你這名額是天門院給的,所以你就該是天門院的人。」
樂毅也點了下頭,說道:「天門院之恩,我自會記在心裏。只是我也相信自己與天門院的緣分,就算測定,也應該會入天門院。所以,既然如此,何不試試?免得讓某些小人,在背後說唐先生你的壞話。我記着天門院之恩,也同樣記着你的恩,可不希望你被小人陷害。」
唐東亮聽了這話,臉色這才和緩開來,原來這樂毅是為他着想。漸漸釋懷。
那唐教習卻陡然怒了,口中發出雷霆怒,陰惻惻地說道:「小子,你且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樂毅對他從一開始就沒好印象,自然也不會被對方淫威所震懾,笑道:「再說一遍又如何?說一萬遍也沒問題,我之所以選擇接受第二輪測試,那是免得唐先生被小人陷害。」
唐教習臉上的皮肉狠狠抽動了兩下,怒到極致,他反而笑了兩聲:「好,有種!」
「第二輪的測定是什麼?開始吧。」樂毅說道。
那唐教習突然手上一團光芒出現,射入了前面空曠的平地上,然後那平地上亮起了一個陣法,接着,陣法當中有四個石柱緩緩地從地下升了上來。
這四根石柱晶瑩剔透,上面以黑色字體刻畫着「天」「地」「玄」「黃」。
以七種顏色交替的在這四根石柱當中閃爍!
唐教習祭出了此物之後,就冷冷地在碰觀看,也並不教樂毅具體要如何做。
樂毅見他不說,只能將詢問的眼神看向唐東亮。
那唐東亮明白了樂毅此舉的目的之後,也只能先依着看了。如果樂毅註定跟天門院有緣那還好,如果無緣,那無論怎麼樣,他也要把此人先帶回去給天門尊主過目。
此時,他告訴樂毅那石柱的測試之法,其實是跟升龍石一樣的。
這四根石柱,是根據四大尊主的修煉風格及特長而設定的,所以,前來測定的人,如果能讓其中某一根亮起光,那就說明與此尊主風格類似,可以入此院,隨此尊主修行。
「原來如此!」
樂毅來到四根石柱面前,他第一念頭是去天門柱測試,但忽然看了唐教習一眼,想起之前唐教習說如果唐東亮強行帶他走,那麼唐教習就會去向黃門尊主告狀。
照這麼看來,這唐教習莫非跟黃門尊主關係很好?
「既然如此,那就……」
樂毅頓時就改變了步伐方向,跨到了那刻畫着「黃」字的石柱面前,探出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