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將這根好苗子在滿月之後,就冰凍了起來,封存了七百多年。直到二十多年前,白家準備妥當了一切,才將他從冰凍中釋放了出來。
他這才慢慢長大,從他一歲開始,果然就顯露出了驚人的修煉天賦!
加之白家早就準備妥當了,為他在每一周歲,都有不同的準備與培養。在這般輔助之下,他的修為自然是一日千里。
白長老哪怕不惜損耗自己的修為,也次次幫他度過難關,這才使他在二十三周歲就已經達到一般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了。
其實像這種情況,其他幾個長老家也有類似的情況。
人都有私心,都希望自己的後輩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同時在整個屠神聯盟當中,後代強不強,這也代表了前輩們的面子。也是前輩們平時比對、誇耀的資本。
這白少爺從小就是天之驕子,被白長老相當看重!
在離火殿,那也是橫着走的,誰都不敢惹。又因他擅長火元素,這一點又跟白長老很像,所以很得白長老的喜歡。
甚至白長老喜歡這個孫子,要勝過喜歡自己的兒子。
在小時候白少爺若想要什麼的,如果他父親不給,那麼白長老這個當祖父的還會訓斥他兒子,會訓斥他為什麼不滿足他孫子?
於是,在這種環境下長成的白公子,在離火殿裏的身份地位,代表着什麼,只要不是新來的,都無比清楚。
也正是如此,諸位在聽到樂毅居然以如此口氣跟白公子說話的時候,便統統認為,樂毅這次完蛋了。
之前得罪黃堇倒還罷了,但這次得罪了白公子,那就是真正的完了。
在離火殿,白公子的話,有時候比任何人的話都管用。白公子要提拔誰,一句話的事,白公子要誰死,那也是一句話的事。
「是你交,還是要我自己來拿?」馬車裏,冷淡的聲音依舊響起,沒有丁點的感情。樂毅的死活,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也根本沒在意。
『好強!』樂毅咬緊牙關,五臟六腑劇痛的他,嘴裏滿是血腥的味道。他感到深深的恥辱,之前被黃堇欺,現在又被這個人所欺。
被黃堇欺的時候,他尚可反抗,可以扭轉局勢。但被此人所欺,他竟生出一種濃濃的無力感。
登皇!
又是登皇!
虛空登皇之差,若似天壤。這一道鴻溝無法跨越過去,樂毅就永遠別想跟登皇境的高手過招。也永遠別想在登皇境強者的面前硬氣地抬起頭來!
此刻,樂毅很想拔出空牙刀,以自己所有的力量將馬車裏的人給斬殺!
但是,他靈敏的探知感,卻讓他忽然感到此時此刻,這周圍除了那馬車裏的強者之外,在別的方向,還有好幾股強橫的氣息在暗中窺伺!
那幾個人是誰,他無法得知!但他知道的是,如果此刻自己表現出特殊的本事,那就絕對沒好下場。
恥辱!的確是恥辱!被對方壓在地上打,逼着交出雙頭蛇琥珀,樂毅還不能說個「不」字。
「拿去。」
最終,樂毅還是將雙頭蛇琥珀主動取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保不住的,以那位馬車裏的人的身份與實力,他不可能保得住。如果死保,那反而代價更大,這沒必要。
男人大丈夫,當能伸能屈,這次,先記着,忍着。
咻
雙頭蛇琥珀滑出一條弧線,落向了那輛光芒熠熠的馬車,被馬車裏的人隨手接住。
「算你識相,聽着,來了離火殿,就給我學着夾着尾巴做人,讓你往東你就往東,讓你往西你就往西,聽話的狗,一般是不會被主人教訓的。只有那些桀驁不馴的狗,才會受到教訓。你這次應該長記性了吧?」馬車裏的人居高臨下的教訓着。
在說完這話後,那匹長了翅膀的飛馬,便跨動腳步,踏着虛空拉着馬車朝遠處去了。
樂毅身受重傷,半躺在地上,立刻吞服了幾顆丹藥,然後以【蛟龍法】輔助地恢復起來。
廣場裏,人都未散去。
黃堇等人,之前在樂毅手中吃了虧,這下子見到樂毅虛弱至此,登時一個個再度圍攏過來。要對樂毅落井下石!
樂毅瞧着那黃堇等人的神情,心中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