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華城市中,一片燈紅酒綠,一輛純黑的賓利緩緩駛過車水馬龍。車身成流線型設計,線條設計地優雅而不失大氣低調而奢華。
車內,坐在車內的程子言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手機,純白的烤漆直板。透過車窗口,五彩的霓虹燈映入車內,磚石切割工藝的手機表面閃爍着流光溢彩。
握着機身的手指纖長白皙,中指上套有一隻簡單樸素的戒指,車內昏黃的燈光柔柔的打在身上,更襯的手指柔軟嬌嫩。
戒指外觀素樸,沒有時下流行的磚石鑲嵌,甚至找不到一點多餘的色彩,絲毫讓人看不出它自身B市市中心一套商品房的價值。
淡淡的燈光打在程子言身上一片柔軟,程子言面無表情地看着手上的戒指,腦子裏想的卻是今早翻到的各大娛樂報頭條。
「國民老公私會友人,舉止親密疑似情人!」
「二少苦等多年,真愛終回歸!」
「知情人士稱,二少婚期將近!」
「圈內人士稱,傅少名草有主!!」
……
還附上數張碩大的圖片,將頭版位置遮得所剩無幾,每張照片都看得出,兩人舉止言談十分親密,關係不似普通朋友。
所拍到的幾乎都是背影和側面照,未拍到正臉,但兩人靠的極近。
其中有張照片,傅景書側對着鏡頭,身形微微向前傾,身前的女子卻是結結實實的抱着他,甚至有些掛在他身上。
照片拍攝角度十分妙,女子如蓮藕般白皙的長臂緊緊的環在男子腰上,小巧玲瓏的身子幾乎陷入男子挺拔的身體裏。
及腰微卷的亞麻色長髮隨意披在肩上,頭微微低靠進男子懷裏,卻能看到女子優美白皙的脖頸,從側面能看得到女子姣好的身形,雖然沒有拍到臉,但能看出這個女子很美。
網上一片哀嚎………
「放開那個男人,讓我來!!!」
「單身狗雙眼已被閃瞎!!!」
「老公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嗚嗚……」
…………
想到娛樂報上的那張照片,程子言這會兒只覺得心裏一陣煩躁。
耳朵邊又響起一大早陸洋特意從遙遠的日不落帝國越洋傳送過來的親切問候。
「寶貝兒,這傅夫人的頭銜你才掛上幾天傅景書就準備給你摘了?」
「小爺早就斷言,像傅景書這種有錢有臉蛋有身材有地位的四有男人,是絕對靠不住的!」
「女兒,趕緊收拾收拾,立馬去跟傅景書扯綠本子,爹爹這邊一長溜的高配優質男排着隊等你臨幸!」
……
程子言一陣心煩,懶得聽陸洋的幸災樂禍,提手「啪」地一聲將電話掛斷。
剛掛斷陸洋電話,又接到歐陽電話。
不等接電話的人坑聲,就能自顧自得噼里啪啦一長串,吧啦吧啦,就像是機關槍在掃射,標準的歐式風格。
「言言,我告你照片上的那女人就是蘇曼琴,化成灰我都認得!」歐陽大伯的兒子歐辰當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蘇
曼琴而死,歐家小輩男孩子本來就不多,這下門丁越發凋零,少了個撐門面的,歐家自此和蘇家算得上是結了死仇。而歐辰從小就十分疼愛歐陽,所以每次提到蘇曼琴都有些咬牙切齒。
「蘇曼琴這賤人!不是跑去國外結婚了嗎?怎麼現在是想回頭吃傅景書這顆優質草啦?」
「看來傅景書這株珠穆朗瑪峰上的高嶺之花不是那麼好折的,你這才剛折了這什麼不三不四的蒼蠅都跑來……」
「言言,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當然是怎麼對付蘇曼琴那賤人!」歐陽的嗓音頓時拔高八度。
「怎麼對付?」
「當然是去宣示你傅太太的所有權,讓她從哪兒來滾哪兒去!」
程子言有些頭疼,淡淡地跟歐陽說了幾句將電話掛了。
幾天前才和傅景書領了結婚證,即使還沒舉辦婚禮。按法律上來說傅景書已經是她搭夥吃飯的合伙人,但也僅僅是按法律來說而已。
這場婚姻不過是一場近乎明碼標價的交易。傅太太這頭銜是她的,但也只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