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颳得肉?」夜搖光立刻明白了。
溫亭湛頓時臉就黑了:「搖搖覺得應該是誰?」
傷的可是肩膀,女兒家的身子怎麼可以隨便給外男看?
夜搖光只是有點懷疑溫亭湛的技術,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這會兒見溫亭湛反應這麼大,當即便明白了這傢伙心裏想的是什麼:「我不是怕傷口嚇到你麼?」
這倒是真的,溫亭湛初始看到夜搖光的傷口真的是嚇得面無人色,心裏分外的疼惜,也無盡的懊惱,他沒有跟着一起去。要不是夜搖光習慣性的將金子留給他,在她遭受到攻擊的時候,金子就發瘋了一般往山里跑,而他好在跟着金子跑慣了,也勉強跟上了金子的速度,否則他真的不敢想像,盧方若是不從蛇肚子裏解救出來,就會被憋死在裏面。那蛇的身體裏竟然會生出一種掙不斷的粘膜將食物全部給封住,溫亭湛也是用了夜搖光的天麟,才將其劃開。否則,只怕盧方性命不保,倒是將盧方解救出來,盧方還是清醒的,才吩咐他將蛇妖的蛇膽帶走,否則夜搖光這毒會非常的麻煩。
「你才醒,好生歇着。」這個話題溫亭湛不想繼續,「陌大哥說,你在第五次刮肉之前,不能起身下榻,否則毒素會擴散。」
所以,夜搖光就那麼乖乖的在床上躺着,每日都得喝一碗苦的無法形容的湯藥,五日要颳走一小碗肉,然後田嫂子等人又變法兒給她補,長起來的肉再刮,如此過了十天之後,夜搖光終於可以下榻了。但還是不能活動筋骨,僅限於可以走走,七夕節在昏迷中沒有了,就連溫亭湛的生辰,夜搖光都沒有辦法和他一起慶祝,渾渾噩噩的就到了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