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孔不入,他這會又是要搞什麼么蛾子。」一扯上這條大魚,夜搖光就頭疼。
前面兩次交鋒,他們都是險勝,而且他出手一次比一次狠,最可氣的是敵暗我明。
溫亭湛沉思了片刻:「我倒是覺着他這次不像是要自己出手對付我。」
「嗯?」都這個地步了,還不是出手對付。
「他把我從蘇州引到了徐州,又把我從徐州引到徽州,距離文賽結束已經半年,他要想在徽州設陷阱給我跳,早就已經萬事俱備,用不着還費力把我引到了徐州再轉徽州,直接將我逼入徽州更省事。」溫亭湛漆黑幽深的眼眸迸發着睿智的光芒,「我倒覺得這次去徽州的人和事與他都無關,他是在拖着我的時間,讓我無暇分身去挖他的根兒。」
「文賽的事情讓他學乖了?終於不和我們對着幹,打算把你拖到任滿?」夜搖光明白溫亭湛的意思。
「他如此驕傲,哪是那般容易學乖?」溫亭湛卻不這般想,「若是我沒有猜錯,應該是他被廣明重傷需要調養,又怕他的蝦兵蟹將對付不了我們之際,還露了底,因此暫時蟄伏起來,就讓他的手下製造些別的事兒,讓你我都沒有時間去糾纏他,他可以好生的休養生息。等到他養好了,便是和我們算總賬,正面對決的時候。」
夜搖光水潤的桃花眼已經滿是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