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放了。」溫亭湛認真的對夜搖光分析,「若是我們贏了,我自然就有立場和它談條件,這是個必然結果,為何不善加利用?」
「它不幫我們也是如此。」夜搖光凝眉。
「不,她不幫我們,自然我若敗了,亓會放人。可若我勝了,一切我做主。」溫亭湛淡笑說道,「它幫亓是博弈,有輸有贏;幫我才是穩贏的局面,我並未威脅它,只是給它分析了利弊,至於最後它為何要犧牲到這個地步,其實並不是為我們……」
「我自然是知道不是為我們,可它自己死的時候也說過它沒有見他一面,心有不甘,它又為何……」夜搖光覺得她的腦子想不明白畫靈的腦路回。
「它只是在用生命換他一個原諒和一生銘記。」溫亭湛也是輕聲一嘆,「若我所料不錯,畫靈與顏陂之間,乃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因為他們不是兩情相悅,顏陂應該是洞悉了畫靈對他的情意,才絕然的離開它,為的就是讓它早日醒悟,也不耽誤它的修行,可他卻不知道畫靈這樣的執着。這些年它滯留在世俗,應該看懂了很多,因此它知道他對它沒有那份它期待的感情。
它和其他的靈修不同,其他的靈修生來有根,生來屬於自己的天空,可畫靈是顏陂所創造,顏陂就是它的根,顏陂把它看成了一個生命的個體,可它把顏陂看成了它的全部,離開了顏陂它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這些年它渾渾噩噩不修煉,僅僅靠着隨時可以散盡的靈丹來維繫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
「我答應它,不會讓顏陂丟下它。」溫亭湛的聲音很輕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