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我蜀山派欠下溫夫人與溫大人之情,他日二位若是遇險,可憑此物尋我。」禎清說着,一物就浮現在了夜搖光的面前,是一枚小巧精緻的令牌。
夜搖光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下,而後頓了頓才道:「不瞞真君,我夫妻二人機緣巧合之下,還聽到一則關於蜀山派藏珍閣的傳聞,也不知是真是假。」
「溫夫人但說無妨。」
「是這樣……」
夜搖光將措辭稍加潤色,沒有把元奕說出來,也沒有一口咬定藏珍閣之下就鎮壓着九嬰,一切不過是她道聽途說,只不過此事實在是關係重大,才會忍不住提醒一下。是假的就好,萬一是真的又沒有提前做好防備,那豈不是很危險。
禎清聽完之後竟然笑了:「此事應當不假。我亦是前不久才確定九嬰的存在,定然會在大會之上說明。不過這頭九嬰顯然越發暴躁,只怕藏珍閣開啟勢在必行,否則定是尋不到再次鎮壓之策。」
藏珍閣的地形,藏珍閣到底佈下了什麼陣法,一千年了他們這些弟子早已經不知,當初相關記載文獻都已經被那位帶走。
「若是貿然開啟,唯恐一個不慎成為放出九嬰的罪人。」夜搖光想了想才開口勸道,「萬望真君能夠尋到一個兩全之策,九嬰之事乃是所有宗門之事,我們不懼與之一戰,甚至犧牲性命,可也不願了無意義的枉死。」
夜搖光是希望禎清能夠這個時候先把門派恩怨放到一邊,兩支先合作把九嬰的事情解決,而後再來關起門算賬,只不過不好直接說,只能婉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