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溫亭湛的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擰眉:「阿湛,這太冒險!」
「搖搖,你相信我。」溫亭湛極力的說服夜搖光。
夜搖光搖着頭:「不,我不允許你這般行事。」
「搖搖,現如今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溫亭湛神色堅定。
眼底厲色一閃而過,夜搖光開口道:「柳市荏的棺槨就在外面,不如直接毀去!」
其實夜搖光哪裏是那般輕易就忘記原則之人,柳市荏死前的所作所為也不到讓她摒棄原則,非要讓柳市荏死後也得不到安寧的地步。而是,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溫亭湛能夠有萬全的辦法取出稅銀,比起溫亭湛的名聲和性命,毀去一個死人的墓於她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只要柳市荏的棺槨在沒有開棺之前被毀去,就可以將毀棺之事推到背後栽贓稅銀的人身上,溫亭湛自然就破開了這個局面。
「搖搖,毀去棺槨容易,可棺槨一旦毀去,稅銀不全,陛下定然會再讓我追查背後主謀。」溫亭湛對夜搖光道。
「那就查下去!」夜搖光想都不想回答。
溫亭湛輕輕一搖頭:「搖搖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單久辭如此狡猾,他定然料想到這個局面,在朝堂之上,我也已經親自將這件事背後的元兇扣在了和柳家有仇怨的人身上。單久辭極有可能早已經尋到了替死鬼,若這是一個窮凶極惡之人也就罷了,可若是單久辭尋得是一個良善之輩,搖搖你我如何能夠心安理得讓無辜之人受到牽連?」
單久辭就連利用了曹弓和胡霆,都沒有讓這二人知曉他是誰,更何況是稅銀背後的人,他一定準備好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