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霆拒絕之後,褚帝師和他們的人都不曾再管是誰升任,任由陛下去決裁。
「其實這也說得過去。」夜搖光表示認同,他在湖廣這麼多年,手下的將領都是他帶出來,突然調離到京城,別說京城的人服不服他,就算是對這些人他也舍不下,而且古人的思鄉情懷格外的重。
「搖搖,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他與那九年縣令一樣,是捨不得挪窩麼?」溫亭湛揚眉道。
「額……」溫亭湛不提這一茬,夜搖光還沒有反應過來,溫亭湛一提到這茬,夜搖光才這樣想,她為什麼和當初聽聞那九年縣令的反應不一樣呢?究其原因,是因為縣令是芝麻大的官兒,而都指揮使已經是正三品,手握一方軍權,逍遙自在,總比那去皇城腳下,一個不慎就會丟了小命強。
「你可有問過郭建廷,胡霆這個人如何?」郭建廷乃是直隸總督,算得上是胡霆的頂頭上司,平日裏來往肯定是不能避免。
「郭建廷回了我兩個字。」溫亭湛豎起兩根手指,「耿與直。」
耿有光明與有骨氣的意思,直則是剛正不阿。
夜搖光聽了便道:「這麼多人,不可能都看走了眼,我覺得這胡霆沒有問題。」
夜搖光是極其相信她的相術,要麼看不出來,要麼就不會看錯。
「嗯,也許是我多疑了。」溫亭湛也點了點頭,就連夜搖光都說了胡霆是個心地磊落之人,那就不可能有錯。
況且,他對自己的懷疑,也沒有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