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你過關了,今日可不死。下一個誰來?」女子問道。
女子問完,浪淘沙等了片刻見韓茶華不出聲,便道:「我來。」
「嗯,聽好。一隻老母豬帶領五隻小豬涉水過河,過了河後,老母豬身邊只剩四隻小豬,但這隻母豬數了數小豬後卻道夠數,後帶領四隻小豬離去。你來回答原因何在?」女子問道。
「哪能夠數?分明就是丟了一隻麼?」費子分奇道。
「是呀!這母豬也忒笨了,明明是被河水沖走一隻,它卻不知。」韓茶華也道。
「一……二……」女子開始數道。
浪淘沙並不言語,像在思考之中。
「小姐,你這題目不對呀?你再為浪兄換一題吧?」費子分道。
女子不理他,徑直數着。
「呵呵,多謝韓兄提醒,這隻豬的確是笨,它不識數還要裝模作樣數上一番。」浪淘沙笑道。
「你也過關,只剩一人了,你且聽好題目。」女子道。
「這是出的哪門子題目?如此下去我三人必死無疑。」費子分氣急敗壞道。
「小姐,你今天所出題目太過繞人,能否換作詩或對對子?」韓茶華求道。
「哪能容你選擇?你爹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爹爹與你叔叔的兒子的嫂嫂,他們之間有何交集?」女子問道。
「什麼?你能否再說一次?我未聽清。」韓茶華叫道。
「你爹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爹爹與你叔叔的兒子的嫂嫂,他們之間有何交集?」女子道。
「什麼爛七八糟呀?我爹的妹妹就是我姑,我姑的堂弟的表哥該如何論?我的娘呀!我的祖宗哦……二位兄台快快幫我。」韓茶華慘叫着,她徹底迷亂了。
但是浪淘沙、費子分均未答話,好像也正在思索。
「哦,我曉得了,這二人之間有男女私情。」韓茶華高聲道。
「呵呵,你想像力倒也豐富,可惜錯了,我心中已默念至六了,快些回答。」片刻後女子笑道。
「明明是一男一女,為何會沒有私情?既非情人,那他們之間該是什麼……」韓茶華急道。
「浪兄,你猜對了,他果然不在地下,而是在鐵欄之外。」費子分突然道,聽聲音他竟已不在床邊。
「什麼地下?什麼鐵欄之外?」女子問道。
「好了,韓兄。別再與我倆演戲了。此地除我三人以外並無他人,本就是你在一人分飾兩角,忽男忽女你不累麼?」浪淘沙沉聲道。
「你們是如何猜到的?」半晌,韓茶華冷冷問道。
「你故意摔倒地上時我就懷疑,你與這女子聲音是由一處傳來,想來蹲下時你是男聲,站起來又換做女聲。我只是奇怪你如何出去的?」浪淘沙道。
「哎……這麼快便被你二人識破,這把戲實在無趣。」那韓茶華又轉換女聲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