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陪你呆半小時。」郁寒哲看了下腕錶。
「那不錯啊!」任菲點點頭,拿起酒瓶給他斟了小半杯酒,「你別喝多了,一身酒氣跟人見面不好。就這點吧,慢慢喝。」
「你也少喝點。酒這東西,小酌情趣,多則傷身。你前天就喝過量了,身體估計都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別過了個年再回學校,連五公里都跑不了了。」郁寒哲關心地說。
「知道了。我也只喝這麼多。」任菲給自己也只斟了一小杯,然後舉起杯來,「來,為這難得的愜意的午後來干一杯。」
「一口!」他糾正。
「好好好。一口。一小口。」她嘻嘻笑,淺抿一口,放下酒杯,她轉頭看向窗外,「這街邊那麼多攤子上都在賣手工藝品,而且一路逛過來,我發現這鎮上的建築也別具特色,文化氣息相當濃郁啊!這裏是不是出過很多有名的藝術家?」
其實不想說話。
她只想獨自一個人靜一靜,好好地理清方才靳夕塵說的話,好好回味一下方才看到的那些視頻。
那一幕幕生動的畫面像巨人的手一下一下地撩撥着她的心弦,令她心思浮躁不安至極。
「的確如此。」郁寒哲卻以為她真的感興致,於是興致勃勃地跟她說起來。
她不停點頭,偶爾提個問題,看起來真的很專注很感興趣,實際上她根本沒有聽進心裏,連自己提了些什麼問題都不清楚。
直到郁寒哲停止說話低頭看腕錶,她才打起精神問道:「時間到了嗎?」
「是的。我得走了。」郁寒哲點頭起身,拿起大衣穿上,不放心地叮囑,「你把杯里的酒喝完就去逛逛吧。別一直坐在這裏喝。我不想你喝太多。」
「知道了。我再坐十分鐘。」任菲點頭起身,「祝你辦事順利。」
「可以抱一下嗎?」他莫名不舍,向她張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