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君肆承認。
「哇,你對我這麼好啊?還幫我去找她?」言梓心裏有些小感動。
「別那麼自作多情,誰為了你去的,我只是順便幫你討了個公道。」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言梓。」
「怎麼了?」
「你身手不錯啊,我沒猜錯的話你從小都在練家子吧?」
言梓心裏猛的漏掉半拍,剛想問你怎麼知道,卻反應過來原來這句話是個套路。
「什麼?什麼練家子?」
請叫她言機智。
「呵,」君肆見她不承認還裝傻充愣的樣子,冷笑一聲,「白珊的手,是你弄得吧,力度不輕,難怪你讓我別追究,是怕我看到白珊的樣子知道你是個練家子?」
「……」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好嗎?
孩子,你腦補的也太多了。
不是她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而是因為在她眼裏,君肆是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兒就去替她出頭。
看來君肆也是不按套路出牌。
「沒有啊,白珊的手,我也是不小心才弄成這樣的。」
「把她的臉?」
「誰不會扇耳光啊?」
「你打女人?就因為一盆水?」
「那你是在怪我咯?」
唔,到是忽略了這一點。
本來以為君肆會說不怪你怪誰,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動手打女人,雖然她這樣真的很過分。
然而——「做得好。」
「哈!?」言梓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不怪你。」君肆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做得很好,以後有人欺負你,就這樣打回去,不管男女。雖然這樣做挺不對的。」
「噗!哈哈哈!」言梓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什麼?」
「君警官,原來你也會說這樣的話!」
「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挺不稱職的警察,我只管殺人放火的大案子,這些民事糾紛應該交給民警,嗯,沒毛病!」君肆勾起嘴角,他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他很隨心隨遇。
那個白珊欺負了他弟弟,當然是一言不合就揍回去先。
「那以後你老婆欺負你了呢?」言梓很皮的蹦出來這麼一句。
「……」君肆沉默了,「老婆不在我對人生規劃考慮範圍內。我只有情人。」
「……」小心染上愛滋病!花心大蘿蔔啊,「行吧,那情人欺負了你呢?」
「言梓,你腦子秀逗了?」
「什麼啊!又說我。」
「都說了是我情人,還敢爬到我頭上欺負我?只有我欺負她們的份!你傻嗎?」
「……」還真巧了,一到你面前就犯傻了。
跑到二十圈的時候,言梓就感覺這身體有些撐不住了,軍區大院又大,一圈跑下來簡直比跑1000米還累,現在足足跑了二十圈!
言梓累到在地,拿着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君肆也有些喘氣,「這就不行了?你還有八十圈。」
言梓一聽就哭喪了臉,「我可以分期付款嗎?」
考慮到她這弱雞體質,可別跑着跑着都跑出病來,君肆還是打度的點了點頭。
「行啊,明天二十圈保底,再增加二十圈是你的分期付款,直到還清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