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你誤會了,我們並沒有在套你的話,其實這次請你來的目的,也是為了讓你和我們商討一下這件案子,你很聰明,同時也是這個案子的唯一證人,所以,我們想多聽聽你的看法,君隊也有這個意思。」凌峰這才道出了他的目的,只是沒想到言梓會這麼敏感,一般人是判斷不出問題的性質的。
「既然這樣,又何必把我弄的像個犯人一樣在這裏審問我?」言梓向椅子後面靠,聽到他們這樣的說法,態度也變得放鬆。
「這只不過是走個形式,我們的行為分析小組,也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最近我們總是接到一些女性跳樓自殺案,我們懷疑是那個sac有關,但我們具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君肆和我說了你的見解,我覺的並不是沒有那種可能,所以我們今天請你來的真正原因,就是想和您討論一下案件。」凌峰壓低了聲線。
聽到這翻說辭,言梓也表示理解。
「那既然是請我來商量這件事情的,我們何不進入正題?」言梓挑眉,還算君肆有點良心,知道她一心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情。
「因為所有的事發過程,只有你一個人在,所以我們難免會問到你一些主觀的問題,你所說的這些證詞,我們會交給行為分析小組再做分析。」
「好。」
「你說的那個老人我們調查過他的資料,是個老實人,而你又沒有在現場發現任何人,我們的痕檢員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痕跡,你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是他殺嗎?或者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她這樣做?」
「他殺的可能性並不大,從歐苒的行為上,看得出來她對自殺已是抱着決心,很情緒化很激動,連她平時喜歡的東西也毫不猶豫的放棄了,可以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情緒壓制了很久,而她自殺的那一定天就是爆發的那一天,她刻意留下那麼多sac英文字母,應該是想告訴我們一些什麼,而且我懷疑,她遭到過性侵。」言梓分析的頭頭是道,似乎看不出什麼破綻的分析,讓眾人恍然大悟,因為他們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見證人,也查不出歐苒近期有什麼異常行為,突如其來的自殺,讓所有的人都摸不着頭。
按理說她是個愛漂亮的女生,家庭和睦,生活富裕,成績上也是一帆風順,人生道路上基本上沒有受到什麼打擊,這樣的人也不應該選擇自殺才對。
所以聽了言梓的話之後,他們才有了些苗頭。
凌哲在一邊不停的寫着筆記,這些都是重要的證詞和分析過程,對破案很大的作用。
「那你是怎麼判斷她被性侵過的呢?」凌峰接着問。
「因為她喜歡我哥,我就用我哥作為讓她不要自殺的理由,可能一直在喊她髒了她髒了,一個女孩子說自己髒了,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被別人強*女幹過。我每次發現sac出現的地方,都和性有關,所以也可以出步判斷,sac,可能是一個犯罪團伙,以拐賣婦女兒童,強*女乾女性為犯罪基礎的團伙,甚至有可能是一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