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遠,但在赦天琴箕眼中卻亦有共通之處。
這院落故意渲染了一種詭異陰森恐怖的氣氛,甚至目的幾乎都清晰可見就是希望見到這一幕的人生出如臨深淵如墜地獄之感,繼而知難而退。
可惜,赦天琴箕並非這樣的人。
玉手輕揮,立時間雙手之間出現一片紅色氤氳,閃爍光芒,隨即在眨眼之間就凝聚成了一台君簫染第一次見到的實質化的船琴,隨即赦天琴箕挑手欲撥動琴弦,奏出曠世罕見的絕世琴音,此時只聽「篷篷」破空聲響起,紮根在院內四周的石碑開始在某種神秘力量之下接二連三騰躍上空,其中一塊石碑漂浮在一米左右的半空之中時忽然朝着赦天琴箕飛去,半空之中迅猛加速。
空氣摩擦的石碑,擦出一陣耀眼的火光。粗糙的石碑上一些碎顆粒在空氣中劇烈摩擦,發出一聲聲尖銳刺耳的嘶鳴聲。在半空之上急速飛行,漸漸,石碑在肉眼可見的之下,化作一個巨大的火球。
同時之間,隨着第一塊石碑騰躍半空之中後,第二、第三、第四塊石碑繼而連三開始急速飛行,都向着赦天琴箕擊去。
此刻,院內出現了一幕非常奇妙的景致。
本不算寬敞的院落之中,十幾個直徑至少一米的火球從四面八方以奇快絕倫的速度都向着一位一襲紅袍、絕代風華的女子而去,劇烈刺耳的摩擦聲,可以看得出這些火球之中每個都蘊含着難以預測的恐怖力量。
「無聊的小把戲!」赦天琴箕長身玉立,面對四周逼命而至化作流火的石碑,她半點也不在意,冷冷一笑,隨即雙手波動琴弦,立時間原本陰森的院落更顯陰氣沉沉。
天上火球轉瞬間至,但卻還未觸碰到赦天琴箕,一塊塊石碑就在赦天琴箕面前不到半米遠之地剎那自閃電般的速度靜止住,而後就如豆腐渣一樣在赦天琴箕面前寸寸碎裂化作齏粉落在地面之上。
虛空之中僅見石破天驚的巨響之聲,但赦天琴箕優雅彈琴,且不說重創,渾身上下就連毫髮也無損半點。
一塊塊兩米左右長矗立的石碑一塊塊向着赦天琴箕狂擊猛攻而去,而後一塊塊足有萬鈞之力的石碑紛紛碎裂幾分。
此時此刻隨着石碑的一塊塊消失,原本陰沉沉的院落在陽光的照耀之下亦並不顯得剛才的陰沉,和煦的陽光灑在赦天琴箕身上,亦灑在院中另外一方長身而立,手持摺扇的書生身上。
書生清清秀秀,一副飽讀詩書的模樣,此時此刻正閉目聆聽赦天琴箕彈奏的琴音,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
忽然之間,原本叮叮如流水婉轉的琴音剎那之間頓起變化,立時之間如平靜的巨海之上忽然掀起了萬里波濤,剎那之間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仿佛之間淪入末世一樣。
閉目傾聽的書生在琴音變調一瞬之間,眉頭頓時緊蹙,全身隨即一陣劇顫,彷佛間如雷電擊中了一般。隨即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琴音欲走欲急,赦天琴箕的手指也越撥越快。時而以指甲撥弄琴弦,時而又以肉指撥動,輕攏慢捻抹復挑,各種琴藝指法使用而出。
院中那位書生如同入魔一樣,失去了平常神色,先是大吐了口鮮血,而後在地上翻滾,再然後以摺扇揮出一道道剛勁沉雄的真氣。
半柱香之後,赦天琴箕收指停下琴音,這時候院中那位書生才帶着一身冷汗平靜了下來。一身重創的書生苦笑望了赦天琴箕一眼,而後盤膝打坐。
「諸葛小生,數年不見,卻不想你竟是這樣招待客人的!」赦天琴箕淡淡瞥了一眼盤膝而坐的書生,輕柔冷冽說道。
「兩年不見,每想到你的脾氣還是如此火爆果決,即知是故人相見卻還是依舊對我下如此重手。」諸葛小生盤膝而坐,口齒並未任何動彈,但聲音卻依舊自諸葛小生身上發出。
赦天琴箕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在赦天琴箕看來這個諸葛小生武藝不過平平,卻精通於各種奇技yi巧。許多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物本領諸葛小生甚至可能精通純熟不已,譬如剛才那院中石碑可不就是諸葛小生從奇門遁甲之中研究出的成果。
剛才諸葛小生雖未口上言語,卻是在用腹語講話。
早已經在諸葛小生身上見證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覺訝異。(未完待續。)
第七章、諸葛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