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而至,立刻道朴就頓感血脈沸騰,後撤兩步,這才移開這股壓力。
「道兄,你無事吧?」隱春秋走上前問道。
道朴搖了搖頭,苦笑望着隱春秋道:「這位究竟是何等人物,此人實力之強,實乃道朴平生以來前所未見。「
隱春秋搖了搖頭,開口道:「對於此人我與文詣經緯亦知曉不多,僅僅知曉此人是百年之前的無上人物,據文詣經緯主事墨傾池所言,此人實力之強應當不遜色那位立身在無上崇真的獨孤劍。」
「什麼?」這下道朴真是震驚了,他忍不住深深望了隱春秋一眼,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好友,你請此人出來與君簫染決戰,難道是想致君簫染於死地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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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刑曠沒有任何防備,那就已經死在上官香妃匕首之下了,如刑曠是刑曠,也已經死了。可刑曠非但並不是刑曠,而且還對上官香妃有防備,因此這個帶着刑曠面具人並沒有死,非但沒有死,而且還完好無損。
此人一掌抵在上官香妃左臂,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開。
刑曠向後退飄退幾步,立刻就停了下來,開口道:「可惜啊可惜,原本我還以為自己可以隱匿得再長一些時間,卻不想還是被你早早的識破了。」
上官香妃嫣然一笑,凝視着帶着刑曠面具的人,說道:「你雖然偽裝得非常好,無論容貌、氣質還是言語上,但你卻有一點先天上的破綻,你根本不清楚我與刑曠之間的關係,全部憑藉你自身的揣測而已。」
面對人多勢眾的上官香妃,刑曠一點也不畏懼,反而非常有興致的開口說道:「哦,我哪一點沒有揣測對呢?」
似乎因為勝券在握,上官香妃並不介意眼前之人拖延時間,開口道:「刑曠與我之間雖有矛盾,但卻有一點你不清楚,刑曠心中其實早已經喜歡上我了。」
刑曠拍手道:「因此我是棋差一招,當你撲向我的時候,我應當抱住你。」
上官香妃道:「可是你不敢不是嗎?」
刑曠點了點頭,道:「我的確不敢,因為我根本不清楚在抱住你之後,下一刻是否會露出破綻出來!」
上官香妃道:「因此你別無選擇,只能賭,只能賭刑曠對我沒有任何好感,只可惜你賭錯了!」
刑曠道:「不錯,我賭錯了!不過幸好我還有籌碼!」說着刑曠解開了面上的面具,正如上官香妃口中言語那樣此人就是君簫染。
上官香妃並不急,他望着君簫染道:「早就知道以刑曠的性情會偷偷潛入石洞,但卻不想刑曠竟然如此事物,竟然敗給在黑暗之中不能視物的你,而且連呼救的機會也沒有。」
君簫染笑了笑,道:「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時候,對於他這種性情的人,我若出手快速不過一招的事情,他這種人太容易露出破綻,為情緒困擾。」
「因此他的武藝也很難臻至巔峰。」
兩人言語之間,沈落雁已經帶着全身動彈不得的刑曠自山洞之中走了出來,走到君簫染面前。
沈落雁望着朝思暮想的君簫染,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君簫染搖了搖頭,道:「你應當知道我不會有事的。」
沈落雁微微一笑,道:「不錯,我應當知道的。」
兩人走在了一起。
隨即,君簫染作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動作,他直接將刑曠一腳踢到上官香妃面前。
武藝被封住的刑曠哪裏站立得問,被君簫染一腳之下直接踢到在地上,後背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腳印。
上官香妃扶起刑曠,解開刑曠的穴道,而後將刑曠交給手下,她依舊笑眯眯望着君簫染道:「你將唯一的籌碼都送給了我們,現在你似乎沒有任何籌碼了。」
君簫染一臉平靜望着上官香妃道:「你如此肯定我真沒有任何籌碼嗎?你認為我沒有任何籌碼就願意將手中的籌碼拱手送人嗎?你應當清楚向我們這種人控制人並非僅僅只有將這個拿在手中這一個辦法!」說着,君簫染含笑瞥了一眼刑曠一眼。
上官香妃朝着刑曠望過去,低頭低下頭,不肯言語。
明顯處於劣勢的君簫染瞬間佔據了上風,原本殺意已決的五十名武士也不敢輕舉妄動。
君簫染
第十六章、百年前的強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