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加劇,不得不承認,即便是我師傅在此碰上這個計劃,也難以勘破。」
君簫染沒有故意做出謙虛的表情,實際之上他也不用謙虛,這個計劃本身就是天衣無縫的計劃,此刻望着師妃暄,君簫染道:「師姑娘可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師妃暄點頭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請講。」
師妃暄凝視着君簫染,道:「君先生是否已經得知陰後祝玉妍的情況?」
「不錯,陰後祝玉妍已經將天魔**修煉至第十八層境界!」君簫染的話語說得很慢,一字一句說道,似乎害怕師妃暄聽不清楚。
師妃暄聽清楚了聽得很清楚,也明白君簫染並未欺詐於她,倘若不是陰後祝玉妍的天魔**已經臻至第十八層大圓滿之境界,君簫染又如何敢在此時此刻對她坦白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師妃暄是一位追求完美的人,他不允許自己的計劃因為自身的疏忽大意而出現一點點疏漏,現在計劃沒有疏漏,因為木已成舟,暗中的謀劃已經轉成明面上來了,如此便是告訴她師妃暄也無妨。
君簫染自信此時此刻知道真相的她已經沒有逆天改命之能,改變現今之局面——魔門一統已成不可阻擋之必然。
師妃暄沒有動怒,她甚至沒有生氣,她表現得比平時還要冷靜沉着,那雙集天地之靈慧,充滿了靈氣的眸子依舊清澈見底,沒有沾染任何俗世的雜質。君簫染望着那雙眸子,早已做到八風不動,心境如古井無波的他竟然生出些許歉意,雖然這歉意轉瞬即逝,但卻也着實罕見。
最熟悉君簫染,曾跟隨在君簫染身邊三年的沈落雁是最清楚君簫染性情的人。他的行事汪洋恣肆,頗有幾分任意妄為之意,但對於作下的事情即使錯了亦不會產生任何後悔之念。沈落雁至今還記得君簫染說過的一句話:「過去與未來都是人本身的虛幻定義,人存活於現在,因此不用顧忌已經不可挽回的過去,更無須探究虛無縹緲的未來。」
君簫染深深吸了一口氣,而今一切事情都已經敞開來說了,基本上也到了對峙相向的局面。他可從來都不是因為女人而束手就擒之人,一直以來君簫染都認為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倘若有誰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即使艷冠天下的天下第一美人他揮劍之時都不會有半點留情。
昔日聰明絕頂,明艷動人的上官小仙就幾乎在君簫染的劍下香消玉殞。
君簫染並不願輕易作出辣手摧花,煮鶴焚琴這等煞風景的事情,畢竟在君簫染看來男人就是地上的泥土,女人就是嬌艷盛開的花朵,在堅固的泥土沒有便沒有了,然而嬌艷欲滴,得天地之鐘愛與造化的花朵就這樣消弭於人世,那的確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但可惜,也僅僅只是可惜而已。
「既然君公子是鬼谷派當代鬼谷子,那大相國寺也不好招待君公子,因此還請君公子自行離去吧。」等了半晌,師妃暄那輕柔悅耳的聲音在君簫染耳畔響起。
君簫染呆了一下,而後笑道:「師仙子就這樣讓君某離去?」
「妃暄再次欲再強求君先生又有何意義呢?」
「至少你們可以救下大相國寺十條和尚的性命。」
「難道妃暄讓君先生離開,難道君先生就不會做這件事情嗎?」
「自然不會忘記。」
「那既然如此,妃暄又任何作出強留於人的事情呢?」
君簫染望着師妃暄,師妃暄是很認真得說出這段話,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師妃暄,你果真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啊!」君簫染站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告辭了。」
君簫染若要走,即使大相國寺銅牆鐵壁亦阻攔不住他,因此乘着夜色,君簫染離開了大相國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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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君簫染都非常自信自己既然願意走進大相國寺,那自然有離開的法子,沒有人可以阻攔得住他!只不過這種離開大相國寺的法子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君簫染自己想不到,衛無忌、婠婠兩人自然也想不到,天下任何人都絕對想不到原本亦步入風雲中心的君簫染就這樣輕而易舉離開了風雲中心,消失在大相國寺內。
祝玉妍既已現世,邪王石之軒亦在洛陽城中,那接下來就不用他插手了,他也
第二百一十四章、公平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