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場的成敗,一直以來便就是這個道理。此時此刻的邪王、陰後已經掌控住了主動權,而那裏躍馬橋上陰癸派的婠婠與慈航靜齋的師妃暄的對決將又何去何從呢??
君簫染已經轉身了,他轉身向着躍馬橋相反的方向走去,轉身之前他只是丟下一句話:「結束了。君簫染終於解脫了。」
決鬥已經進行,只不過在成千上萬的觀者中少了兩個人而已,無關緊要,也沒有什麼人會去可以注意兩位悄悄離開躍馬橋的觀者,對於他們來說,此時此刻任何人都比不上在水面之上如藝術一般的決鬥。
許多年以後,有些人老了,在躍馬橋上散步都會想起這場沒有結果,但曾經轟動洛陽城上下的決戰。
決戰最終停了,在陰後、邪王、太上府、小林寺的插手下停了。雙方都並未與對方說明什麼理由,就這樣帶着各自的人離開了躍馬橋。
七月初七,七夕,繁華熱鬧的街道比平日還要繁華,街頭巷尾之間偶爾會談論起白天時候那場持續了半個時辰但卻匆匆落下帷幕的決鬥,但在情人密語,七夕的柔美氣氛之下,掀不起任何波瀾。
這一日,沖隱無為、了空兩位剛剛才來到洛陽的聖地傳人又離開了洛陽,傍晚,很晚很晚,祿名封抱着翼九方的屍體回到大相國寺,一個人靜靜坐在房間內,對着翼九方的屍體,沒有說話,也沒有吃飯。
第二日,祿名封以及祿名封的包袱都已經不見,僅僅留下了一封信,請大相國寺的僧侶將翼九方送至流書天闕,至於祿名封去了哪裏,幹什麼去了,沒有人知道。
七月初八,君簫染與邀月分道揚鑣,都離開了洛陽城。
七月初七,候希白隱隱約約聽見邀月與君簫染的一段談話。
「你說過你可以等。」
「不錯,我可以等,但我的耐心有限。」
「我需要時間。」
「多久?」
「至少三個月。」
「三個月?」
「不錯,至少三個月,或許我還需要更長的時間。」
「半年,我可以給你半年時間。」
「半年?」
「不錯,我可以給你半年時間,半年時間過後,你若不來找我,你便也不用來了,因為到時候即使你來了,你在我眼中也不算對手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這一段對話之後,君簫染、邀月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第二日邀月、君簫染就離開了洛陽城。
至於君簫染去哪裏幹什麼?候希白沒有問,但候希白望着君簫染離去的背影,他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或許君簫染這個名字又將消失在江湖之上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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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濟州城內一位才好好休息一晚的女子又匆匆啟程,前往洛陽——尋人。
她已經錯過了很多很多,因此她不想再錯過了,此時此刻他只想回到他的身側問他一句:「你還有多少時間?」
馬不停蹄,但路卻漫長,這註定又是錯過的旅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章、棋差一招勝者亡敗者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