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啊!」
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這位王薄的確是一位很難令人在言語之上生出反感的人物!這一席話落,即使飛揚跋扈如獨孤鳳也不由對這位老儒生生出好感,心中暗暗贊了一聲不愧是昔年長白山之主,果真好氣魄。
君簫染掃了四周一眼,隨即將視線再次落在王薄身上,開口笑道:「王薄先生過贊了!當今武林誰不知道王薄先生已經請了當代兩位音樂大家前來,無論是石青璇大家的簫藝還是尚秀芳大家的舞蹈,都可謂冠絕天下,無人可以比擬,這才是王薄前輩壽宴最好的禮物才是。」
此言一出,眾人皆點頭稱讚。
在座不少人都為王薄的壽宴而來,然而還有不少人則是專程為了石青璇、尚秀芳兩位音樂行家而至。
王薄幾番言語寒暄之下,氣氛再一次融洽了下來。君簫染則在那一番言語之後,便不再竊據主角中心,在謝曉峰身側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瞥了一眼王薄身側不遠處那一空蕩蕩的座位,說道:「你那位專程為石青璇大家而來的商秀珣義妹可現在還未至,實在是一件稀罕事?」
謝曉峰笑眯眯望着王薄道:「能夠得到君公子的垂青,這也的確是一件稀罕事!」
君簫染也不急亦不惱怒,視線從謝曉峰身上移開,微笑望着謝曉峰身側的慕容秋荻,輕聲道:「謝夫人,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難道也是一件稀罕事嗎??」
慕容秋荻甜甜一笑,儀態大方,但望向謝曉峰的時候就狠狠瞪了一眼,言語清淡說道:「君子如玉,淑女好逑這都不是一件稀罕事,何況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夫君,你說呢?」
謝曉峰無奈苦笑,這君子如玉,淑女好逑,可不就是慕容秋荻言自身嗎?這句話謝曉峰可不敢亂接下,這一陣卻是他謝曉峰又敗得丟盔卸甲了。
「我那位義妹可不是捨近求遠,舍難取易之人。」
君簫染微微一愣,心跳忍不住加快,微笑問道:「哦,難道你那位義妹已經尋到石青璇或尚秀芳兩人的訊息?因此才拒絕了王薄的請帖。」
「君公子連這事情都知道,看來我真應當考慮為你們製造一個機會了。」說吧,謝曉峰忽然伸手摟抱住正在聽王薄演講的慕容秋荻,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那位義妹雖不像我夫人一樣是大家閨秀,但卻也不遜色天下任何巾幗?夫人,你說呢?」
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慕容秋荻也不由羞紅,掙扎了一下,見謝曉峰沒有鬆手的意思,又掙扎了幾下,而後跺了跺腳,低聲說道:「放開。」
望見這一幕,君簫染搖了搖頭,長身而起,嘆道:「兩位雙宿雙飛,哎,我君簫染看來真是來錯地方了!」
隨即離開,留下似笑非笑的謝曉峰、慕容秋荻。
慕容秋荻拉了拉謝曉峰的衣袖,質問道:「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將君簫染氣走的!」
謝曉峰一本正經搖頭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這個君簫染曾破了我江湖不敗之傳說,讓我至今都抬不起頭來,我可不要給他一點教訓,否則讓別人知道我神劍山莊三少爺是好欺負的!」
慕容秋荻直接否定謝曉峰這胡說八道的言論,輕聲道:「此人若非你朋友,你又如何會多言半句?」
謝曉峰哈哈一笑,與慕容秋荻雙眼對視,一切都在不言中。
若他謝曉峰不將君簫染當做朋友,又如何會理睬,更別提開玩笑了??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誼表現得總是非常奇怪,令人不能理解。
謝曉峰、君簫染如此,陸小鳳與那位江湖之上著名的能工巧匠朱亭亦是如此。
「感謝諸位不遠萬里來參加我王某人的七十歲壽辰,我王薄真是感激不盡,喜悅之情難以言表,僅以三杯薄酒微表謝意。」隨即三杯酒一飲而下。
對於王薄的豪氣,幾乎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也都先後喝下一杯酒,與主人同樂。
隨後宴會在王薄的安排之下不溫不火進行着,歌舞雜技之類的節目先後登場,就這樣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忽然一位僕人走到王薄耳畔悄悄說了一句,正在與王世充、無情兩人交談的王薄立刻站起身,無比歉意望了兩人一眼,隨即向着大廳外走去。
未走到大廳外,一道如黃鶯般悅耳的聲音響起:「王伯伯,侄女前來給您
第一百五十五章、裊裊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