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案。
而那大漢,早已是聲息全無,魂歸幽魂。
「還有沒有哪位道友,想見識一下,什麼叫平底鍋?」莫小川冷冷說道,無邊寒氣迎面撲來,在場眾修者,有一個算一個,頭上都結洪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他們甚至都在想,如果那年輕人願意,那冰霜隨時都可是化作銀輪,割掉自己的頭顱。
待貝開宇醒來的時候,圍觀的修者也早已離開多時。
而唯一被莫小川殺死的大漢,卻化作一座石雕,永遠定格在妍川雜貨店門前。告誡世人,妍川雜貨店,不容輕侮。
「我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沒想到,竟然是莾夫而已。當着那麼多修者的面,在內城肆意殺戮,想必,他還不知道富雲城城衛軍的厲害吧。」
丹心妙閣頂樓,兩個年輕的公子一邊欣賞着對面樓下的鬧劇,一邊侃侃而談。
「紀揚兄醉了。」楊宏飛端起酒杯,輕輕啜了一口,淡淡說道。
「哦,哈哈……宏飛竟然說我紀揚醉了。有意思,有意思,能看出我紀揚醉的,在內城,你絕對是第一個。」
紀揚略露醉態,前俯後仰,張狂大笑。
「紀揚兄既然沒醉,又何必對宏飛試探不已呢?」楊宏飛盯着紀揚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
「試探於你?你確定你不是在說笑?哈哈,我又能試探你什麼?」紀揚笑的像個瘋子似的,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大口大口喝酒。
「試探我會不會殺人?」楊宏飛深聲說道。
「那宏飛兄到底會不會殺人?」
紀揚緊隨其後,厲聲問道。
「殺人我不會,我只會殺畜牲。」楊宏飛傲然道。
「嘻嘻……會殺畜牲,就一定會殺人。其實,相對來說,人與畜牲並沒有什麼區別。」紀揚嘻嘻一笑,直接拿起酒壺,猛地灌了下去。
「話是這麼說,可是,做人久了,還是對人有了感情的。」楊宏飛則文明的多。輕輕啜了一口,才悠悠說道。。
「說的好。可是,有人卻不懂這個道理啊?」紀揚這次沒喝酒,而是直視着楊宏飛。
「這次的目標是他?」析寵飛指了指進將要進入妍川雜貨鋪的莫小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