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沒有開玩笑。
「怎麼?不敢?」陸小浪見宋偉遲遲沒有動靜出聲問道。:「剛剛動手不是挺利索的嗎?你不會告訴我你剛剛那是喝飄了吧?」
宋偉一聽喝飄了這個詞頓時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剛剛是喝飄了,瞟了。」
「哦,不敢是麼?」陸小浪壓根不搭理他,扭頭吩咐李凱道:「手腳乾淨點,丟到江里餵魚。」然後轉身作勢就要走。
當然了陸小浪說這些話自然是嚇唬宋偉用的。陸小浪還不至於因此就要了他的小命。不過不給他點刻骨銘心的教訓這種人的品性是改不了的。
宋偉一聽陸小浪說什麼丟到江里餵魚這種話頓時臉色都變了,眼前這位浪哥對着凱子哥說話的時候都是居高臨下的態度,分明是後台比凱子哥硬氣不止一倍兩倍。在場的知道陸小浪是李凱大哥的其實也沒幾個人,大部分人也都只是看出在陸小浪面前李凱反正似乎什麼都不算,平時讓他們覺得高高在上的凱子哥現在在這個浪哥的面前那真是乖得跟個寶寶一樣。
至於把他丟到江里餵魚這種事宋偉是信得,聽姐夫說凱子哥似乎不久前還幹過一次這樣的事。當即也顧不上別的了把冰啤酒扔到一邊過後連忙跪下來抱住陸小浪的大腿不讓他走:「浪哥,您別走,饒了我吧···」說話的時候眼淚都流出來了。小命都不保了還談什麼骨氣和尊嚴啊。
「不想死?」陸小浪停了下來扭頭問道。這會功夫那個宋偉已經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了。聽到陸小浪問自己連忙點頭。
「那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拿起酒瓶子把他腦袋給我開了。」陸小浪指着李凱說道。
宋偉愣了愣,陸小浪再次說出同樣的話他已經不覺得這是開玩笑了,凱子哥固然可怕,可自己不動手小命就不保,至少動手後目前自己是安全的,真不行打完了回家買張機票就跑,再也不回來了總是可以的吧?再說了也不是他要打的,是浪哥吩咐的,這仇應該也記不到他頭上。一咬牙宋偉便拎着酒瓶子沖了上去照着李凱的腦門子就是一下:「砰···」
酒瓶子炸裂,玻璃碎片濺的到處都是,冰冷的酒水直接淋濕了李凱的頭髮,然後混合着腦門子上的血液順着脖子往下不停的流淌着。打完了宋偉整個手都在顫抖,自己真的打了凱子哥,看着手中殘留的半截酒瓶子他還有種恍然不可置信的感覺。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陸小浪為什麼要叫他開凱子哥的腦袋瓜子。
「形容一下什麼感覺?」陸小浪問道。
「···」爽?宋偉兩條腿都嚇得直打顫了,爽個毛線啊···
陸小浪見他不說話也沒了再跟他說話的興致,扭頭瞥了李凱一眼問道:「疼麼?」
李凱連忙搖頭道:「不疼···」實際上怎麼可能不疼,要不你來試一下?他又沒練過什麼金剛罩鐵布衫的。
「清醒了麼?」陸小浪又問。
李凱點頭。
見李凱點頭,陸小浪便直接走了出去。
見陸小浪李凱,李凱這才接過毛巾擦了擦頭。然後吩咐道:「把他兩條腿打斷然後給我扔出去,下次在犯第三條腿也別留着。」
「是···」李凱身後的兩個小弟點頭。說着就要動手。
這個時候一邊的李唐趕緊站出來道:「凱子哥,我來吧。」李唐倒是清楚,這個時候自己再不出來表明態度,回頭也該捲鋪蓋滾蛋了。
李凱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然後又吩咐人把張奇峰和那個妹子送走。
之後的畫面我就不多說了,大致就是這幾個醉漢都被修理了一頓,最慘的就是李唐的那個妹夫宋偉了唄。
樓上的包間裏陸小浪坐在那裏,旁邊站着阿財,阿北還有小唐等人,聽說了剛剛下面發生的事也看到了陸小浪的臉色眾人也都不敢先開口說話。李凱這個時候已經匆匆包紮好了傷口過來負荊請罪了。
不過陸小浪倒也沒有再責罰他了,當着所有人的面又一次說教起自己的原則,當然了大傢伙心裏也很同情李凱,一來知道李凱並不是要徇私,而是不想讓浪哥知道這事,二來誰讓李凱就管着陸小浪眼皮子底下這塊地方呢。
等陸小浪說完了一大堆,又詢問了一番所有人各自在外的情況。最後聚會還是照常開始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