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慈手軟!」
「江無憂,你未免也太狂妄了!」
「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偶然得到一些奇遇,就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可悲!」
……
江無憂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他的話語卻如同點燃了火藥桶一般,令在場的眾人同仇敵愾。
「江兄你可以說兩句,作為你的遺言!」風應天皮笑肉不笑的道。
「呵!」
一聲冷笑,江無憂身影掠動,如同驚天之風浪,勁風吹拂下,風應天的衣袍被吹得獵獵作響。
「裂宇之骸!」
風應天身軀巍然而立,如定海神針一般,縱然是大風大浪席捲,他亦不懼。
「轟!」
一拳,江無憂毫不保留的一拳,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拳,正中風應天的胸膛。
但是,一拳之後,風平浪靜,周圍的景色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驚天風浪融入天地之中,悄然無聲,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
「咚!」
一聲猛烈的心跳聲,傳入江無憂的耳中。
驟然,江無憂的腦海之中就浮現出了,初春時期,萬物驚蟄的景象,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心跳,就如同初春時分的第一道雷,令萬物復甦,重新煥發生機。
但是這生機對於江無憂來說,卻是殺機,一重強過一重的勁氣仙罡,在瞬間爆發而出。
「裂天七斬!」
這突然爆發的罡氣只不過是風應天絕殺之招的前奏,當江無憂全力抵擋的剎那,他真正的殺招在悄無聲息之中降臨。
霸道而冷冽的刀光,讓江無憂的眼神為之一凝,他雙腳踏地,掠到半空之中,看看躲過了這抹冷光殺刃。
但裂天七斬卻絕不僅僅只是如此,在江無憂躲過這第一道刀光出現的同時,又有六道殺氣騰騰的刀芒,如片葉驚鴻般,倏忽而至。
江無憂身在半空,卻仍舊敏捷似天空的飛鳥一般,翩然之間,便避開了所有的刀芒。
不過,江無憂的眼神卻比之前更加凝重了,他凌空而立,俯視這站立在原地不動的風應天,眉頭微微皺起。
「你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我手中沒有握刀,這虛空之中也沒有任何兵刃,卻可以爆發出這驚人的刀芒和刀氣?」
風應天抬頭嘴角含笑的說了一句,他似乎看穿了江無憂心中所想。
江無憂嘲諷道:「你不過是拾人牙慧,不用《神武六闕》上的武功,你根本不是我對手!」
「激將法嗎?你以為你這樣對我有用嗎?不管如何,這場戰鬥只論輸贏,能最後站着的就是最後的贏家!」
風應天並沒有被江無憂的話所動搖,事實上修煉到他們這種境界,道心根本不會被外物所動搖。
「好,好一句只論輸贏,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諸天武學!」
在風應天的壓迫之下,江無憂也決心動用他的王牌。
「神象之力,震天撼地!」
江無憂此時凌空而立,身軀雖然不動,但是在場眾人卻紛紛感覺到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氣息從他的身軀之中爆發了出來。
「這道氣息居然如此強橫,我斷然不能讓他如願,看來只能使出這一招了!」
風應天距離江無憂最近,感應最為強烈,江無憂體內擴散出的氣息,已經超越了玄仙的極限,到達了另外一種境界中去。
面對突然的變故,風應天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知道如果讓江無憂完成將這股力量爆發出來,自己就算修行了《神武六闕》之中的裂字闕,也無濟於事!
「裂宇神碑,融入我身!」
就在江無憂爆發的同時,風應天以拿出了他的王牌,
他手上的儲物戒指亮起微芒,隨後一塊散發着古樸之氣的石碑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裂字闕的石碑真的是被他拿走的,江公子千萬不要讓他融合石碑,一旦石碑融入他的身體,他就擁有了萬劫不滅之身!」、
陸天其眼見風應天取出石碑,立刻對江無憂大聲提醒。
《神武六闕》乃是荒武天帝的武靈所化,這六塊石碑之上記載的乃是他畢生所學。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
第九百三十六章 神武六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