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館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年輕,有活力的身影,誰看了不舒服。
「先生,昨天我翻了一下有關花木栽培的書,還有請教了一些老傢伙,終於知道了,那刀柄上的杜鵑是什麼品種了。」老馬掃到陸希言腳跟前,停下來說道。
「哦?」陸希言將目光從兩位矯健的身影上收了回來。
「學名叫迎紅杜鵑,又名興安杜鵑,我國內蒙,遼東興安嶺一帶都有生長,花期比較長,又叫無窮花,每年六月至九月開放,象徵堅貞,頑強,不畏艱險……」
「老馬,辛苦你了。」
「先生,我這個對你有幫助嗎?」老馬問道。
「幫助,太有幫助了。」陸希言呵呵一笑,結合閆磊和老馬打聽到的,基本上可以確認這個「小牡丹」韓彩英是一位生活在遼東半島的朝鮮族人,當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她的具體是哪裏人。
但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一定來自關外。
那麼問題來了,她是怎麼跟孫亞楠好上的呢,還有,這個韓彩英到底跟劉賀又有着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關外已經被日本人佔領,想要查這樣一個人,難度何等大。
鑑於這一點,基本上陸希言放棄了查找這個韓彩英真實身份的想法,但她的來歷肯定不簡單,可惜的是,他手上掌握的信息還是太少,無法準確的判斷這個韓彩英真實來歷。
「嗨,你們幹什麼,怎麼好好的打起來了……」
相互看不順眼的兩個丫頭,終於矛盾總爆發,也不知道是誰挑了個頭,兩人在花園裏的草坪上直接動起手來了。
孟繁星在樓上看到這一幕,衝下樓來,想要過去把兩個人拉開,卻被陸希言一把就拽住了。
「希言,你幹什麼,她們兩個在打架?」
「讓她們大,這兩丫頭,都是心高氣傲之輩,你沒看到她們處處看對方不順眼嘛?」陸希言道,「打一架也好,俗話說,不打不相識。」
「對呀,姐,我們男人要是看對方不順眼,打一架就好了。」孟浩手裏抓着一個蘋果,笑嘻嘻的從屋裏走出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浩子,賭一把,你覺得她們兩個誰能贏?」陸希言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聲音說的很大。
「姐夫,怎麼賭?」
「輸的人給贏的人洗一個月的內.褲和襪子,如何?」陸希言挑釁的從孟浩一抖眉毛道。
「切,我才不跟你賭呢,我要是贏了,還不是我姐幫你,我才沒那麼傻呢。」孟浩哼哼一聲。
孟繁星看了孟浩一眼,那眼神,心說道,總算沒白疼這個弟弟,知道向着自己。
「浩子,這種拙劣的激將對我沒用。」陸希言嘿嘿一笑道,「我跟你說,如果我輸了,我親手給你洗一個月的內.褲和襪子,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姐夫。」孟浩嘿嘿笑了起來,一副小陰謀得逞的模樣,「姐,閆磊哥,小五哥還有老馬,你們可都是聽到了,到時候的給我做個見證?」
「嗯哼,小五,你好像包子才吃了一口……」
「是嗎,我還是回去把包子吃完,太浪費了。」麻小五做出一個驚詫的表情,嘴上說着,可腳是一點兒都沒動,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兩個拳來腳往的女孩子。
「老馬?」
「啊,浩少爺,你說啥?」
「一個個,怕啥,沒骨氣,哼!」孟浩啐了一聲。
「行了,打賭是我提議的,賭注也是我定的,你還怕我賴賬不成,再說,不是還有你姐的嗎?」陸希言笑道。
「姐,你該不會跟姐夫一夥兒的吧?」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說呢?」孟繁星白了孟浩一眼。
「完了,完了,這個家到底還有沒有人權?」孟浩仰天長嘆一聲。
「哈哈……」
「浩子,賭不賭?」陸希言笑盈盈的問道。
「賭,為什麼不賭,就按照你說的,輸的人洗一個月的內.褲和襪子,洗到對方認同為止。」孟浩可不是一個輕易認輸服軟的人。
「好,別說姐夫欺負你,阿香和小樂,你先選一個,我選另一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