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痛苦、悲傷，他仿佛很了解。/p
他是不是想盡力讓她得到很好的釋放？這種痛苦、悲傷，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p
楊晴卻不會答應，她看到無生嘆息，然後閉上眼，就知道了一切。/p
她忽然一腳踢出，重重的將這小女孩踢飛。/p
楊晴緊緊抱住無生，緊緊的將軀體貼着，仿佛想告訴無生，這是多麼的愚笨、不智。/p
小女孩沒有再過來，另外幾個人已將她拉住。/p
無生深深嘆息，緩緩走了過去，停在他們不遠處。/p
槍頭般盯着、戳着他們每一個人，仿佛要將他們活活戳死在大地上。/p
「他已死了，就死在我手裏。」/p
他們不語，屍骨已抱起，卻沒有離去。/p
「你們要報仇，可以隨時動手。」/p
握刀的手上已沒有刀，已現出彈弓，目光卻依稀極為痛苦而怨毒，「他不是死在你手裏的，他是自殺的。」/p
無生不語。/p
「所以我們不會去找你報仇。」/p
人已離去，血跡將干未乾。/p
柔陽更加強烈，軀體已現出熱意。/p
不遠處說書先生掙扎着走了過來，凝視着無生，久久沒有言語。/p
楊晴拉了拉無生的手，「現在是不是可以問他了？」/p
無生不語，也不動。/p
楊晴凝視着說書先生，「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問你一些事情？」/p
說書先生點頭，笑了笑，「你等一下。」/p
楊晴不懂。/p
說書先生走向雜貨鋪老頭子，將老頭子手上那枚雞蛋取出，笑了笑，笑得很神秘。/p
「你知道這是什麼？」/p
楊晴不懂，也不語。/p
無生石像般轉過身，盯着、戳着這人，「我知道。」/p
說書先生笑意已僵硬，「你說說看。」/p
無生盯着、戳着那麼雞蛋，「這人是霹靂堂的堂主。」/p
說書先生笑意徹底僵硬。/p
「你們兩人是好友，一直都是，是不是？」/p
說書先生不語。/p
「你們花錢收買了岐山五童，在長街上想法子要殺我？」/p
說書先生不語。/p
「你假裝成丐幫長老，岐山五童先出手，你就受傷了，就可以在邊上等機會？」/p
說書先生點頭，「是的，你很聰明。」/p
「你本應該在我殺他的時候就動手，這也是你們的約定，是不是？」/p
「是的，本該一起殺你，否則，他也不會答應這件事。」/p
「可是你沒有做，因為你覺得這機會還不夠好，是不是？」/p
「是的。」/p
「你想等到岐山五童出手，你在動手，是不是？」/p
「是的。」/p
「可是你並沒有出太多錢，是不是？」/p
「是的。」/p
「所以軟劍是不會出手的。」/p
說書先生點頭，已笑了。「你這個也知道了。」/p
無生盯着、戳着他的笑意，仿佛要將這人的笑意活活戳死，戳死在每一根皺紋里。/p
「你也算到我一定會逼軟劍出手，是不是？」/p
說書先生笑得更開朗了，「槍神無生實在太可愛了。」/p
「軟劍出手的那個時候才是你最佳機會，你等的就是那個時候。」/p
「是的，我要等的就是那個時候。」/p
「可是你沒有想到一點，軟劍竟然不願出手。」/p
「是的。」說書先生點頭，目光中已有惋惜、失望之色。/p
「所以你機會落空了。」/p
說書先生點頭，卻沒有一點懼怕之色。/p
楊晴不懂。/p
他為什麼依然還是那麼鎮定自如，這沒有理由的。/p
無生盯着、戳着說書先生手裏的那枚雞蛋，「那不是雞蛋。」/p
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