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事情的結束,警察也很快查出了證據的去向,證據是一個小小的內存卡。那幾個人找個之後就咬碎吞進了肚子,我媽聽了以後氣的直拍桌子,衝上去想給他們幾個耳光。卻被旁邊的偵查員攔了下來。說:「席局長,不要武力!有一點傷也會被說成暴力執法的。」
不過證據雖然沒了,幾個人聽到自己的家人隨着他們被關進警察局也被殺害了之後,還是供出了他們的頭,原來除了那個警察奸細,他們的頭竟然是一個19歲的孩子。這個孩子從小跟他的販毒養父生活在一起。可謂是心狠手辣。案子隨之也很快了結。跟水哥他們也到了不得不說再見的時候。估計下次再見要等很久了。
跟他們告別之後,我又開始了被文諾一折磨的日子,每天11點我就已經困得想要死掉了。因為7點鐘會被她準時拎起來去跑步!
「天哪!還不如上學!!!!」我一邊跑一邊撕心裂肺的叫着。
文諾一也不理我,因為跑步而通紅的小臉,看起來還蠻可愛的嘛。
「你看什麼呢!」「邦!」一記悶拳打在我頭上。
「你怎麼打人啊!我哪裏看你了!」
「那拜託你收起白痴的表情和噁心的口水。」
「啊!」我一摸嘴角果然有口水。「是我還沒睡醒!你別多想!」
文諾一冷笑了一聲加快了步伐。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喂,幹嘛啊,老媽!」才不到8點這個時候她應該還沒去上班,不知道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嘿嘿,臭小子,跟美女跑步是不是感覺不錯呀!」
「你很無聊啊!老席同志!」我對着電話翻了個白眼。
「不跟你開玩笑了,你老媽我現在在去往一個命案的路上,你要不要來啊?推理小王子?」
「啊!要去要去!」掛了電話之後。我卻有點高興不起來。雖然很少真的跟着老媽去命案現場鍛煉,但是這一次得以鍛煉說明,又一個人死去。這並不是我希望的。
「文諾一!回來,有命案了。」我衝着前面越變越小的身影喊道。
命案發生地在我們所在地的隔壁——漳縣,由於老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警局已經在路上了,我們只能自己去。
「這一次,我媽也去。說明影響應該十分惡劣。」
「影響惡劣?」文諾一有點不解。
「虧你還是警察之女,死亡一人之上,影響就會比較大。具體情況,還要看案發現場所在地,和受害人的受害情況。」
我沒猜錯,案發地點在漳縣縣中央。死亡三人,聽現場的法醫說,三個人均被鈍器擊中頭部死亡。我們到的時候,老媽皺着眉頭正在給現場警察佈置任務。
等她佈置完任務,我走上前去詢問案情,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生氣。
死的三個人是一家三口,夫妻感情非常好,育有一個小女兒,今年剛上一年級。而這個女兒有被猥褻的跡象。三人身上均有兇手試圖碎屍的刀傷,家中還有被燒過的痕跡。可想而知,這個兇手為了毀屍滅跡,還是煞費苦心的。只可惜全部失敗,至於失敗的原因還不得而知。
「席局,這是我們解剖後的報告,您看一下。」李法醫過來把報告遞給老媽。
老媽翻看了一下,眉頭越皺越緊。看完之後,遞給我和文諾一。我看見在場的當地警官表情有些不自然。
「這是席局的兒子,是個推理奇才,經常給我們一些意想不到的提示。」李法醫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表情,解釋道。
我看着老媽指揮工作的背影,心想,這個局長兒子的頭銜,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我和文諾一看完之後,不禁對視了一下。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這個兇手真是個**!
父母死亡時間在女兒之後,大約是半個小時左右。身上均有被捆綁的痕跡。母親的手和腳傷痕相對於父親比較嚴重,傷口已經血肉模糊。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兇手是當着父母的面猥褻女兒的。
三人胃內除了女兒,都有安眠藥的跡象。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一個大男人那麼容易被控制住。
「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多人作案?」文諾一說。
「不太可能,如果是多人作案,
第四章 命案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