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眼見過?你怎麼知道當初是薄易救的她?」
「她不是親口說的麼,再說,不是薄易,還能是誰?」唐夜隨口回應道。
不是薄易,還能是誰。
容湛臉色鐵青的,陰寒極了。
「怎麼了你?」
唐夜覺得哪裏不對勁,起身走過去問,一走過去,竟然發現他手中一直拿着小藥盒上,竟然寫着『複方炔諾酮片』。
他頓時瞪大眼睛,搶過來,「你拿避孕藥幹什麼?這是誰的?」
容湛直接掀開被子起身,一把搶過來,「滾滾滾,趕緊給老子滾!」
真他媽是越看這個男人越不順眼了。
「得,本少爺走還不行麼,你趕緊躺那休息吧,別再抻着了。」唐夜說着,語氣頓了下,眼眸微深,有意無意的開口,「女人還真是纏人,今天歌手海選大賽,那市長家的大小姐邊還讓我過去,給她處理個人。」
「趕緊滾!」容湛不耐。
「滾就滾,不過要處理的人……呵呵,還真不巧,就是桑夏。」唐夜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緊盯着容湛,看着他的神色。
不是他的錯覺。
他總覺得容湛對桑夏……之間,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桑夏?
容湛低頭時眼眸中迅速閃過什麼,隨即轉瞬即逝。
「這女人一天天事倒是很多。」
容湛哼笑了聲,便不再多言一句。
唐夜見容湛不再表示,神色也看不出來什麼特別的,挑了下眉,便轉身要走了,只不過要打開門離去時,他突然頓住腳步,「容湛,兄弟勸你一句,不要明知山有虎,偏要虎山行。」
他一個兄弟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不想再看見第二個。
還他媽是經歷一個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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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離開後,容湛手中把玩着那盒避孕藥,額前略長的黑色碎發半遮住眼眸,令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手裏的這盒避孕藥,是桑夏落在他那,唯一的東西。
被他耽誤和影響,一直都沒吃。
莫名的,他也不想她吃。
他想徹徹底底的佔有她,不僅僅是名義上,懷裏,還是,她的體內。
再抬頭時,容湛深呼吸了一口氣,瞄準垃圾桶,一個完美的弧度過去,避孕藥穩穩的投進了垃圾桶內。
他起身,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伸了個懶腰,斜靠着窗戶,打火機被他在手中一下下的啪嗒啪嗒的摁着,另一個手中夾着根煙,卻始終沒點燃。
對於桑夏,現在讓他收手,早就晚了。
好幾年,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是沒那麼喜歡的,也許沒有所謂的一見鍾情,但是慢慢的,看到她說因薄易救了他,所以就和他順理成章在一起了,他不知道哪裏開始的憋屈,怒火,憤懣。
再後來,就變成了嫉妒,深深的嫉妒。
這幾年,那種嫉妒一直折磨着他,他的眼中,也全部都被她所填滿,不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誰也無法阻止人性這個東西。
他忍那麼多年,已經突破他的極限了,他想得到桑夏,不光是因為那麼多年的隱忍的欲望所致,更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