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對,那兩個人說讓我跟他們走。如果我不走,他們就要對我女朋友下手了。」
唐詩聽故事聽上癮了,立刻追問道:「然後你就跟他們走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像你現在一樣,對眼前的事情根本沒有概念,根本不相信華夏有什麼殺手組織,還以為眼前的人都是一群精神病。我也不相信他們敢對我女朋友怎麼樣,所以我根本沒理他們,轉身就走。我走出足足有十幾米,突然感覺小腿一陣劇痛,然後腳一軟摔倒在地。我往小腿上一看,我的小腿已經被一把刀刺穿,鮮血直流而下。」
回憶着那天的恐怖情形,我感覺到就連唐詩抓我的小手都更加用力了。
我又摸了摸她烏黑的秀髮,想讓她放鬆一下情緒:「後來,他們走近了我,一刀划過了我的脖頸。當時血就流了出來,我大腦一片空白,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好在,那只是皮外傷,是他們嚇唬我的。那是我第一次,感覺自己距離死亡是那麼得近。我也不得不相信,他們是有能力殺了我女朋友的。所以,我必須跟他們走。」
唐詩聽了還傻乎乎的問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報警呢?」
我笑着說道:「我的傻丫頭啊,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他們監視着我的一舉一動,你覺得我有機會報警嗎?而且,這不同於綁架。就算我有機會報警,我怎麼跟警察說?我說有兩個殺手要帶我走?我要是不跟他們走,他們就要殺了我女朋友?警察還不轉頭就把我送到濱城第七醫院去?」
濱城第七醫院,是濱城的精神病院。
唐詩一聽,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確實不能冒風險。那再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