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長這麼帥氣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整個就是一紈絝。」楚婉諭憤憤罵道。
劉子陽並沒有睡熟,再加上他本來就沒怎么喝醉,只不過是有點上頭,一聽見罵聲,立馬坐起聲,目光有些不快的瞪向嚇了一跳的楚婉諭。
「你說我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真是夠貶低我的啊。」劉子陽陰惻惻回了句。
這話一出口,楚婉諭暗叫糟糕,她是知道了,如果伺候不好這位,那她工作不保,到時候母親的醫藥費就成大問題了,急忙彎腰致歉道:「對不起,我沒有說你,我是在說這裏的裝修。」
「別道歉了,我耳朵沒壞,你罵我的話我還是聽得見的。」劉子陽起身,去倒了杯水喝下,這才好受許多,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都不看慌張失措的楚婉諭,自顧自的看起了電視來。
楚婉諭有些錯愕的看着沒有進一步舉動的劉子陽,呼吸因為思緒而紊亂,變得短促起來,臉上開始泛起潮紅來。
「我要是你,就會坐下來喘口氣,站着不累嗎?」劉子陽終於開口了。
楚婉諭的腿早就站的酸了,當即坐下來,她的坐姿很舒雅,雙腿緊閉,衝着左邊微微傾斜,雙腿腳跟緊緊收着,雙手死死的互相掐着放在旗袍上,一副有點害怕的模樣。
「我知道你是為了母親的醫藥費才答應花總的要求的,所以我不強求你,你去弄些紅墨水,倒在床單上,偽裝是第一次留下來,然後回家請倆天假。」
劉子陽說出這些來,楚婉諭先是一怔,隨即錯愕問道:「你不要睡我,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說道這些,楚婉諭露出了羞澀來。
劉子陽輕咳道:「這個你別多問,總之你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許透露出去,日後你會是我名義上包養的女人,花總虧不了你的錢,你也不會再做皮肉生意,等時機成熟了,我會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