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虧你韓司令提醒,是得高度重視,要不這樣,咱們兩個分一下工,我去下面的部隊,督促和指揮受降,你留在指揮部,應付那些記者,我知道,你韓司令幹這些表面文章,是絕對的在行啊!」
「那可不行,你是戰區最高指揮官,記者們肯定要採訪你啊!」韓鐵立馬大叫到,「再說了,遼西關東軍最高指揮官前來投降,怎麼着,也得你馮司令出面不是?」
「切!就那個老鬼子香椎志郎,不值得我給他面子!」馮繼武不屑的說道,「應付這幫子記者,七嘴八舌的提問,可是個高技術的活兒,我馮繼武笨嘴拙舌,自認為不行,兩方面都不需要我,所以啊,這活兒非你韓司令莫屬!」說完,也不等韓鐵說話,帶着十幾名警衛員,急忙的溜走了。
「這人啊!」韓鐵苦笑着搖搖頭,接過來參謀長張漢生,吩咐到:「參謀長,你負責安排一下,準備迎接記者,另外,告訴金鐵山,他們第一旅負責受降的遼西關東軍第八軍,受降地點改為在東郭鎮進行,要看,就要讓記者們看到大場面!」
香椎志郎和一大幫關東軍高級軍官,在**師戰士們的押解下,比記者們提前到了東郭鎮,擔任聯絡官的南野參謀長,在鎮子的東頭等候着,下了汽車,香椎志郎中將還是那副德行,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是**師的俘虜,新換上的筆挺的中將軍服,雪白的手套,馬靴錚亮,不像是來投降的,倒像是來進行對等談判的!
一看到,只有南野參謀長自己一個人,身邊的**師軍官,只是少校軍銜,心裏就不大滿意,便氣勢洶洶的責問到:「南野君,你是怎麼搞的?我等前來此地,**師方面應該表達出誠意,最少應該派出軍銜等級差不多的高級軍官前來,這不是在藐視我關東軍將軍嗎?雖然我們宣佈繳械投降,但大日本帝**人的尊嚴,不可褻瀆!」
聽見香椎志郎中將這麼說,可是把南野參謀長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說,「我的祖宗唉!您就消停一會兒吧,人家**師的兩位指揮官,壓根兒就不想跟您見面兒,咱們現在在啥地方啊,咱們現在是啥身份啊,俘虜!」
南野參謀長偷眼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那名**師少校軍官,見他沒有反應,應該是聽不懂日語,心裏稍微鬆口氣,走到香椎志郎跟前兒,低聲解釋起來,當然,還有隱約的警告的意思。
豈料,香椎志郎聽完南野的一番話之後,當時就炸了,腦門兒上的青筋蹦起老高,又跳又吼,逼着南野,你必須去跟**師的最高指揮官交涉,把自己的話,原封不動的帶到,否則,自己寧願當場剖腹自裁,也要維護大日本帝國關東軍將軍的尊嚴!
南野參謀長急得腦門兒上的汗,嘩啦啦的往下淌啊,心裏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是啥身份的傢伙,踢昏過去,跟**師的軍官們打了幾次交道嗎,南野參謀長深深知道,**師部隊從上到下,從兩位最高指揮官到普通士兵,對於大日本帝**人的仇恨,那是刻在骨子裏的!
漫說你香椎志郎中將剖腹自裁啊,人家恨不得都一槍斃了你,正當南野參謀長無可奈何的時候,那位**師少校軍官,臉色冰冷、目光森寒的走過來,用流利的日語,對香椎志郎說道:「你想剖腹自裁?不用這麼麻煩,我會讓我的士兵,滿足你的要求,一顆子彈就足矣!或者,乾脆用刺刀解決,我還可以節省一顆子彈!你放心,管殺管埋!」
好嗎,南野參謀長嚇得幾乎昏過去,人家不但懂日語,說得還非常流利,這下,可是闖禍了,香椎志郎聽到這位**師少校,不帶絲毫感情的話,也是嚇得一哆嗦,從少校的眼神兒里,他絕對看到了無法抑制的殺意,頓時,香椎志郎蔫了,臉色煞白,不知道說什麼好?
少校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警告到:「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我們的俘虜,是侵略我們中國土地的侵略者,不妨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們師長有嚴格的命令,俘虜你們,按照我們**師的軍規,從來不留日本人俘虜,都是殺乾淨了事,中國人的糧食,不養侵略者,如果你不想死,就老實點兒!上躥下跳的,很勇敢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