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愁他不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的為自己效命。
但這還不夠,載仁親王雙手虛抬,壓下掌聲,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面對圍殲蘇聯遠東方面軍的重任,有必要加強幾個戰役集群司令部的指揮強度,我決定,春彥太一中將擔任遠東派遣軍副司令官兼第一合成軍司令官,協助小野君全權指揮作戰!」
這下,所有的日軍軍官都明白了,春彥這傢伙真是走了狗屎運,打一架不但沒有受到任何處罰,反而得到高聲,只要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春彥這傢伙以後,肯定是遠東派遣軍司令官的不二人選,「好運氣!——春彥他們家的祖墳冒青煙了吧?」一干日軍將領,不不無嫉妒加羨慕的想到。
話說道了這個份上兒,再不明白,那就是混蛋加八級了,春彥中將興奮帶感激,覺得五內俱焚,親王殿下的栽培之意,無以為報啊,他趕緊越眾而出,「啪」的給載仁親王,行了個軍禮,至少是表面平靜,但略帶顫抖的聲音,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總司令官閣下,春彥何德何能,讓閣下您對春彥如此垂青,春彥無以為報,但凡今後,唯總司令官您的馬首是瞻!」
春彥中將也是是個乖巧之人,寥寥數語,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載仁親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笑容愈發的和藹了,說道:「春彥君,職務高了,責任也更重了,你要好好的協助小野君,希望遠東方面軍在兩位的手裏,儘快成為一支勁旅,為大日本帝國開疆拓土!」
春彥是個眉眼通透之人,豈能聽不出載仁親王話里的意思,急忙來到小野典五郎大將面前,也是一個標準的軍禮,誠摯的說道:「司令官閣下,春彥永遠是閣下的部屬,但凡所驅,無不效命,遠東派遣軍在閣下您的手裏,定會成為帝國陸軍的一支精銳之師,橫掃一切與大日本帝國為敵的對手!」
這番話說的漂亮,連載仁親王都不得不暗贊一聲,雖然自己將春彥捧到了一定的位置,但在沒有新的人事變動之前,卻法取代小野典五郎大將的位置,若是小野典點五郎心裏不痛快,有些小疙瘩,背地裏動些小手腳,下點兒小絆子、弄點兒小陷阱啥的,多方掣肘,春彥在遠東方面軍的處境,會很艱難,萬一再一招失手,或者鑄下大錯,自己都幫不了他!
小野大將知道,自己是個快拍拍屁股走人的人,犯不上跟載仁親王對着幹,那對自己也沒好處,誰當這個司令官,關自己屁事,再說了,也左右不了,親王殿下的手眼,可不僅僅是在遠東戰役總司令部,大本營也是他能左右局面的地方,既然春彥這傢伙知趣兒,那就你好我好,俗話說,「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嗎!」
小野大將滿臉堆笑,主動伸出手去,緊緊的握住了春彥中將的手,鄭重的說道:「春彥副司令官,阿爾丹河東岸一戰,春彥君的指揮才華,有目共睹,更令我等稱道,遠東派遣軍此後的作戰行動,還要多多仰仗春彥君勞神費力啊!」
同樣是漂亮的場面話,說着,便與春彥自己來個熊抱,上演了一出大日本帝國陸軍將領間的將相和,一陣暴風雨般的掌聲響起,載仁親王更是為小野大將的知趣兒,高興的臉上放光!
載仁親王身後的關東軍總司令官南次郎大將,微微眯起雙眼,對載仁親王的手段,佩服得緊,一拉一打,不露聲色的就將一個戰役集群未來的司令官,納為鐵杆兒的心腹,換做是自己,也會感激涕零的,不過,與自己無關,但卻不能不佩服,「好心機——好手段!」他不禁暗贊一聲。
而同樣在載仁親王身後的朝鮮駐屯軍司令官田中新一大將,則是另外一種心情,嚴格來說,田中大將是屬於米內光一一系的人,自己這個職位,還是米內閣下大力推薦,才得償所願的,只不過,自己常年駐紮在朝鮮半島,樂得逍遙的當土皇帝,很少卷進大本營內部的派系之爭。
而且,自己也不想蹚那個渾水,有意無意的遠離漩渦中心,躲在朝鮮半島,作威作福自成一體,也就逐漸與米內閣下疏遠了,但無論如何,田中大將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經打上了米內光一一系的標籤兒,在載仁親王的眼裏,是需要提防的敵對派系,田中大將不由得警惕和擔憂起來,「萬一,萬一載仁親王在朝鮮駐屯軍內部,也來這麼一手,自己該當如何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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