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相當滿意,要知道,在幾百萬人口的大上海,找到兩個人的行蹤,無異於大海撈針,可不到十五分鐘,就有準確的消息,由此可見,上海站的情報網絡,已經覆蓋了整個市區。
沈俊間短的下達命令:「立即在藍玫瑰酒吧佈控,抓活的,我親自到現場指揮」站長遲疑一下,說道:「處長,太危險,您還是留在據點,我去就可以了」沈俊沒有搭腔,可動作卻表明了他的態度,轉身出門,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往藍玫瑰酒吧方向疾馳而去。
一邊坐着黃包車,一邊閒聊的樂一琴和劉粹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日本特務要幹掉的目標,他倆非常放心,大上海既然是**師的地盤兒,那就沒有什麼危險,甚至,兩人還為能騙過警衛的眼睛,而沾沾自喜。
他們不知道,素有東方小巴黎之稱的大上海,這座遠東地區最大的城市,不但是冒險家的樂園,還是各國情報機構落腳遠東地區的首先地點,他們還以為,這裏像定邊一樣,是一塊兒淨土,故地重遊,想到的是往日的記憶,以及年少時的輕狂。
此時,正是藍玫瑰酒吧,生意最興隆的時候,兩人找了個包間,要了酒水,淺斟慢飲,不是為了尋歡作樂,而是為了敘敘友情,回憶一下過去,放鬆自己的心情。
喝了不大一會兒,外面似乎很嘈雜,伴隨着酒瓶子粉碎的聲音,樂一琴和劉粹剛邪邪一笑,在上海的酒吧里,爭風吃醋的事情多去了,要是擱在從前,兩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兒,衝突說不定由自己挑起來,就是不動手,也要出去看看熱鬧,可現在嗎?一句話,沒興趣,懶得去。
不一會兒,外面安靜下來「砰砰」的敲門聲,兩人詫異的對視一眼,已經吩咐過女招待,不叫她們不要來打擾,也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來了這裏,多年的戰爭生涯,鍛煉出了本能的警覺,樂一琴和劉粹剛,抽出腰間的手槍,頂上子彈,然後,樂一琴喊道:「進來!」
包房的門一開,兩人又是大吃一驚,沈俊笑吟吟的走進來,都是老熟人了,樂一琴和劉粹剛暗自感嘆「不愧是**師的大特務頭子,就是牛,自己剛剛失蹤了不到一個小時,手腳夠利索的,就從大上海被挖了出來,還摸得這樣准,難道師長有什麼緊急命令?」
看着兩個喝着小酒兒,已經面色微紅,現在,嘴巴張的跟河馬似的兩個航空兵指揮官,沈俊「撲哧」
一笑,打趣到:「兩位指揮官好興致啊,喝酒也不說喊我一聲,人家姜司令官,已經備下酒菜,找不着人了,只好找到我的頭上,沒辦法,我只能幫着找人。」
樂一琴和劉粹剛,急忙拉着沈俊坐下,樂一琴沒心沒肺的問道:「沈處長,你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快說說,是怎麼找到我和粹剛的?我們兩個出來的時候,可是連自己的貼身警衛都騙過去了,你們調查處,就是厲害!是不是師長有什麼緊急命令,才勞動你沈處長的大駕,滿上海的找我們?」
劉純粹剛也是一臉的不解,看着沈俊,沈俊心裏暗說:「怎麼找到的,是日本特務領着我們來的,要是再晚來幾分鐘,你們兩個,就成了死人了,日本特務的槍,子彈都上膛了,我倒是急的滿頭大汗,你們倒好,在這逍遙自在,要是你們兩個出了事兒,師長還不扒了我的皮?」
當然,這話不能說,他笑着回答道:「按照師長的命令,對你們兩個飛將軍,在上海期間的人身安全,由我們調查處負責,我就在你們的指揮部,安排了幾個人,你們可以騙過自己的警衛,卻瞞不過我的特工,這不,知道你們兩個在這裏逍遙的喝着小酒兒,我就來湊個熱鬧,走吧,姜司令官還在等着咱們呢!」
樂一琴和劉粹剛大為緊張,摟着沈俊的肩膀,說道:「沈處長,咱們是兄弟不?」沈俊不解,這事兒怎麼扯到兄弟上了「怎麼,難道你們兩個還叫了陪酒的小姐?」沈俊問道。
「切!」樂一琴和劉粹剛,不約而同的給了沈俊一個鄙視的眼神兒,把哥們兒當什麼人了,好歹咱也是**師的高級將領不是,有軍紀約束着呢,怎麼能幹那事兒呢?
還是樂一琴直接,說道:「沈處長,我和粹剛幾年沒見,出來找個地方敘敘舊,不瞞你說,在國民政府航空委員會,筧橋航校那會兒,這裏可是我們倆經常光顧的地方,今天這事兒,到此打住,你沈老弟可別往上面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