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第三十七師團師團長兼香港總督保利加文中將,拿着◆話,心裏這個憋屈,明明對方與自己相比,無論是軍階還是職務,都低一級,平素的來往,橫田那傢伙,完全是一副平等的架勢,自己也莫之奈何,誰讓人家是海軍系統的人,就是不自己,又能把他怎麼樣?
等了足有三分多鐘,等得保利中將心頭的火,一拱一拱的,又惦記着前線的戰事,恨不得馬上摔掉電話,讓這個牛皮哄哄的海軍少將,狠狠的吃一把,支那魔鬼唐秋離的苦頭,可是,不能意氣用事,真的讓**師部隊,衝進香港市區,首先倒霉的,還是自己!
就在保利中將幾乎要發瘋的時候,橫田少將才過來接電話,「保利師團長閣下,不知道您有什麼緊要的事情?」語氣之中,透着輕慢謾,沒有絲毫尊重的意思。
保利中將氣得幾乎要破口大罵,「裝什麼三孫子,沒有要緊事兒,我能凌晨三四點鐘,給你打電話,前·的槍炮聲,你不可能聽不見,這不是故意的嗎!成心噁心我是咋的?
保利中將強忍下這口氣,不過,語氣之中,也沒有了虛假的客氣,直截了當的說道:「橫田支隊長,皇軍面向廣州方向的防禦陣地,接連兩道,被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突破,現在,我以大日本帝國駐香港最高軍事指揮官的名義,命令橫田支隊,立即派出部分兵力,協助江村旅團,堵住突破口,阻擊**師部隊!」
電話那端,橫田少將十分驚訝的說道:「保利師團長,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第一和第二道防線,可是有你們第三十七師團最精銳的部隊·一萬五千多兵力防守,怎麼會在不到兩個小時時間之內,被支那部隊突破呢?我想,師團長閣下·是否過於緊張,將前線個別軍官,不實的戰況報告,當做了真事兒!」
這些話說完,橫田海軍少將,嘴角帶着諷刺的冷笑,其實·第二十三旅團的兩道陣地,被**師部隊突破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並且,在保利師團長打來電話之前,已經命令部隊,最好的一切戰鬥準備,海軍陸戰隊·可不像陸軍部隊那樣的不堪一擊,那個久有盛名的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會在自己的陣地前·碰得頭破血流!
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故意噁心一下,這個貪財的傢伙,保利加文在佔領香港兩個多月時間內,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別以為自己不知道,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作為大日本帝國的將軍,是帝**人的恥辱!
電話那端·保利中將幾乎被氣昏了頭,都什麼時候了,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已經打到家門口了,這傢伙還在這說些風涼話,帝國海軍里·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可是,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也不是逞口舌之爭的場合。
保利中將,咽下到了嗓子眼兒的怒罵,語氣生硬的說道:「橫田支隊長,你要清楚,按照大本營總參謀部的命令,你的部隊,歸我指揮,你馬上執行命令,否則,我會以抗拒執行軍令的理由,將你送上軍事法庭!」
電話那端,橫田海軍少將,嘴角的諷刺意味,更濃了,不溫不火的說道:「師團長閣下,恕難從命,你我都是軍人,此次支那部隊的突然進攻,是以大量的坦克作為突擊力量,我的部隊,如果離開堅固設防的工事,暴露在野外,會遭到支那部隊坦克的大量殺傷,到時候,第三道防線,也會因為兵力不足而失守,所以,我的戰術是,固守現有的防線,依託工事削弱敵人的裝甲突擊力量!」
話說到這個份上兒,保利中將明白了,自己指揮不動橫田那傢伙,這是典型的見死不救,他語氣冷森森的說道:「橫田支隊長,因為你拒絕執行我的命令,一旦香港失守,我會面呈大本營,要求槍斃你,以彌補你的過失,屆時,你連剖腹謝罪的機會都沒有!」
至此,雙方算是翻了臉,橫田少將冷哼一聲,回敬到:「哼,悉聽尊便!」說完,不等保利中將掛斷電話,「吧嗒」一聲,先把電話撂了。
臉色鐵青的保利中將,氣得在屋子裏轉了幾個圈兒,拿起一部電話,「炮兵指揮官山朋少將嗎,我命令你們炮群,以第三道陣地前五百米為目標,一經發現**師的坦克出現,立即實施全方位的炮火覆蓋,將敵人的坦克部隊,全部摧毀!馬上與橫田支隊長,建立聯繫,但是,不要告訴他,我們的炮擊區域!」
山朋少將大驚失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