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的反應挺讓他受用。
此時又聽這樣說,思索了一下,也就朝門外走去。
花父想要跟過來,見到王慶在朝着他使眼色,也就停下了腳步,但依舊是滿腔的疑惑,弄不明白自己這二丫頭想要做些什麼。
王慶看看走有無人,就開口道:「地保叔因為我家的事受到了責罰,木蘭心裏也過意不去,這些錢地保叔拿去打酒喝。」
王慶說着從從袖筒里拿出一錠足足有二十兩重的銀子,遞給地保。
這些銀錢是他在《賣炭翁》的世界裏,幫助皇帝剷除了心腹大患之後,得到的賞賜。
唐憲宗李純除掉了肉中刺心情極好,出手也就闊綽,直接就是百兩黃金萬兩白銀,還有百十匹綢緞之類的布匹。
王慶就將這賞賜的錢財,收到了系統空間一半,留下一半供樊素她們花用。
這二十兩銀子,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地保聽到王慶要給他一些錢財打酒喝,心裏就不由暗笑,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能有多少錢?拿出來一個十文二十文的還不夠寒磣人的錢!
當下就準備義正言辭的擺手拒絕,標明自己是一個不受賄賂的好官,再藉機將這個學人家亂行賄的花家姑娘教育一番。
結果待看清楚這位花家姑娘拿出來的銀錢時,到了嘴邊的話全都給憋回肚子裏去了,憑藉他多年練出來的眼力,只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銀子至少也有二十兩!只多不少!
自己當個地保一年下來也弄不來這些錢啊!
當下話鋒一轉道:「既然花侄女這樣有心,我推辭了也不好,就按照侄女所說,拿去打些酒喝。」
他接過銀兩,把手腕一轉,一錠二十兩的銀錢就消失不見了。
王慶笑吟吟的道:「那我大哥的事?」
地保笑道:「花侄女有心,我這個做叔叔的也不能不出力,負責徵兵的長官那裏,我多少也能說上一些話,拼着再被罵上一頓,也要將侄女的事情辦好!不管怎樣都要為你大哥爭取上兩天時間!」
說完這些,地保面上笑容一收聲音轉為嚴肅道:「不過也就只能兩天,兩天要是還不到,那到時花侄女可別怪我喝酒就不辦事了!」
「自然不敢讓地保叔難做!」
地保聽到王慶這樣說,就笑着轉身離開了,縮在袖子中的手緊緊握着沉甸甸的銀錢,走路都飄飄的。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地保呢?走了?」
花父不可置信的問王慶,又來到大門外看看,果然是沒有見到地保的身影。
「你怎麼做到的?這樣一個難纏的傢伙就這樣走了?事情還辦成了?」
花父像是頭一次見到自己女兒一般的看着王慶。
王慶笑着:「其實地保還挺通情達理的,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他說道一番,他覺得我說的很對,就離開了。」
「就這樣簡單?」
「就這樣簡單。」
花父很想問問,就這屁大的一會兒功夫,話都說不了兩句,你到底是怎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
但隨後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女兒素來有主見做事也有一套,就不在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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