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身為一個男子最本能的反應都沒有了?
「無念哥哥,你也別灰心,你體內沒有覺魂,找不到也是正常的。」思量了半天,畫傾城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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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的憋出這麼一句話。
「嗯……嗯?」蒼無念先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緩過神來之後一臉茫然的看着畫傾城,「這跟覺魂有什麼關係?」
「你方才……方才親吻畫兒的時候那麼冷靜,不就是……沒有覺魂導致的嗎?」畫傾城小聲的嘀咕道。
蒼無念愣了愣,當他回過味來,想明白畫傾城究竟想說什麼的時候,不由得俊臉微微一紅,感情這小丫頭以為他是來她身上找衝動的?他看起來竟是這般饑渴難耐嗎?
「畫兒,你誤會了,這不是冷靜……」蒼無念剛開口解釋,可是說到「冷靜」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似乎,他方才就是很冷靜,他一直在冷靜的回憶着曾經親吻畫傾城的過程,滿腦子都在想着如何能夠將她體內的另外一個畫傾城給喚出來,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對她做一件很親密的事。
可是他偏偏就忘記了,他曾兩次見到那個清冷淡漠的畫傾城,正是在他並不冷靜甚至是很衝動的情況下才見到的。
莫非她體內那個畫傾城是在保護平日裏他們看見的這個畫傾城?所以當他的衝動可能會要了她性命的時候,那個畫傾城就出現了。
再聯想到第一次見到畫傾城實力爆發的模樣,似乎,那另外一個畫傾城也十分在意他的安危。這麼想來,那就是他們兩個遇到危機的時候,那個畫傾城就會出現。
看着蒼無念變幻不定的面色,畫傾城猜測他應該是想到了什麼關鍵。
果然不一會兒,蒼無念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輕輕的抬手將畫傾城攬入懷中,低聲道:「畫兒,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保護你的,一定。」
「嗯,我也會保護無念哥哥的。」畫傾城乖巧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再問。
當畫傾城的房門被霍然打開的時候,三個在外面聽牆根的傢伙急忙直起身子,裝作路過的模樣朝着不同的方向快速走去。
「你們三個,偷聽了半天,可是聽見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了?」蒼無念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三人的腳步微微頓了頓,只聽安如月尷尬的笑道:「啊,沒有啊,我們只是覺得今天天氣不錯,散散步,散散步……你說是不是啊青辭!」
「對對對,我們什麼也沒聽見,就是路過而已,阿念哥哥,傾城小姐姐,你們繼續,繼續!」青辭急忙附和着,說完話後拉起安如月就跑。
望着那一對不厚道的背影,季子安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無念兄,我也只是路過。」
說完,他轉身就準備跑路。
誰知畫傾城卻突然開口叫住了他:「季公子,等一等,畫兒有事請教。」
說着,畫傾城便走到他身邊,低聲問道:「你們先前與無念哥哥都談論了些什麼?」
季子安瞥了不遠處的蒼無念一眼,隨後答道:「無念兄說過幾日便可拿到冰蠶絲了,不知傾城姑娘現下實力如何,取得冰蠶絲之後能畫出些什麼來。」
畫傾城聞言眼神微微一閃,隨即答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這一次我憑藉自己的法力壓制住了體內的蠱毒之後,好像體內的力量更強了一些。或許……應該能夠畫皮了吧。」
「是嘛!那季某先恭喜傾城姑娘了。」季子安笑着說道。
「除了這個,你們就沒提起別的?」畫傾城狐疑的問道。
「這個嘛……都是些男子之間的問題,你一個姑娘家的,知曉太多似乎不大合適吧?」季子安乾笑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畫傾城很是掃興的嘟噥了一聲。
「若無旁的事,季某這便先回去了?」季子安小心的徵詢道。
「嗯,季公子慢走。」畫傾城對着季子安欠了欠身。
待到季子安走遠後,畫傾城才對着他的背影很是不爽的嘀咕了一句:「哼,一個個跟青辭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