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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張攀他認為這些只不過是一些花架把式,上戰場動真格,還得靠積年老兵才有膽量和經驗,這些南方來的新兵蛋子怕是上了戰場就會尿褲襠。
這還是剛來長生島第二天,楊文禮給兵丁們放了三天假,但他們個個都非常自覺的在披甲操練,這就是楊文禮設定的奴隸等級制度和非常公平的升遷制度的魅力,個個奴兵都想當士兵老爺。
在古代,奴隸制度並不落後,相反連這些處在最低層的奴兵都非常擁護,因為他們也想當士兵老爺。
要是張攀知道這些兵丁個個都是自覺的在加練,而且他們個個都是見過血殺人如麻的土匪出身,他就不會這麼輕視了。
楊文禮領着張攀一行到了堂屋,就伸手延請張攀上座右側主座道:「張將軍,請上座。」
右側主座是貴賓坐位,意思是與主人平起平坐的身份,非常遵敬,因此張攀非常高興,他沒有推讓就撩袍就座。
楊文禮自己在左側主座相陪,張攀的幾個得力家丁在下首就坐。待大家坐定之後,奴兵們就給大家上了茶。
張攀見楊文禮一方只有他一人相陪,就疑惑地問道:「楊統領,只有你一人統領這幾千部眾嗎?你的部將呢?」
「唉!不怕張將軍笑話,說出來都是丑,我的部將個個是大老粗,大字不識一個,我打發他們去識字了。」楊文禮尷尬地回答道。
「呵呵!武將之人,不識字佔多數,只要勇猛敢戰就行,也不算是缺點。」聽了楊文禮的解釋,張攀這才釋疑,他笑着回道。
張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藉機蘊釀了一下話題,就開口說道:「楊統領,前幾個月,你部下路過旅順口時,曾聲稱你們黑甲軍是來遼東打建奴的義軍,不知是否確有其事?」
「沒錯,我們就是來遼東打建奴的義軍,相信張將軍也能看出,我們不是建奴。
不過……因為我的大軍昨天才到,我們還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和操練,以適應北方的氣候和環境,待到大雪封凍,南汛口凍結,就是我們不找建奴,建奴也會登島來打我們,這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說我們黑甲軍有的是仗打,現在卻不必急於一時。」楊文禮坦然承認,並說了自己的初步打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