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p>
瑾歌突然精光一閃,勾唇一笑,道:「當然叫姐姐了,我第一次見你不就與你說了嘛,我是姐姐。」/p>
「……好吧。」/p>
眾人談罷,溫素和彥詩也準備回府了,恰好先前二人不曾知曉他們今日就啟程上京了,也不曾來送別,如今相逢至此,也是緣分,便當是辭別罷,幾人相談笑罷,一路朝着山下而去。/p>
「若非我身懷有孕,還真是想同你們一道上京去看看呢,聽聞京城繁華錦繡,可比渝州更甚富貴多了。」/p>
聽着溫素這般說,瑾歌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自己這也是有孕在身……/p>
要說桓生近來,還真如柳爺爺所言,舉國聞名天下傳名了,不僅一字價值連城,連見他一面都不容易,地位更是越來越玄乎,對桓生來說,並非見得是甚好事,虧得柳爹柳娘抵擋,也不知道柳爺爺用了什麼辦法,現如今聞名而來的人都悻悻而去,不少的達官貴人也不能隨意求見了。/p>
自聞當今聖上在金鑾殿親口稱讚桓生手書的一幅字後,天下無人不知渝州才子柳桓生,聽聞連聖上都好奇想找機會見一見。/p>
這事兒從一開始傳到渝州,大家都街頭巷尾的傳揚過,再傳到柳府,全府上下卻不見一人欣喜,無人不知少爺志不在此,朝堂易進,卻不易存。/p>
如今當真是要進京了,就這事兒自然要被彥詩玩笑,說皇帝若是見着桓生生得這般英俊,萬一把公主嫁給他,那可就是駙馬了,連瑾歌都得變側房。/p>
他這一嘴不僅挨了溫素一記拳頭,還差點被桓生打。/p>
瑾歌卻沒有心情打他,倒是有些認真的想這件事,心裏雖不悅,又覺得面上表現出來豈不是被笑話了去,自是表現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桓生和溫素。/p>
在渝州城內,她薛瑾歌可以說了算,出了渝州城,到了京城,她薛瑾歌還算個什麼呢?若當真聖上賜婚,桓生又不能拒絕,可怎麼辦?!倒是相信桓生對自己的情誼,可卻對於未知的事情充滿着擔憂。/p>
彥詩也知道瑾歌懷着孩子,不該惹她難受,便出口緩和道:「哎呀,這天底下已然出了那麼多模仿桓生的贗品,說不定哪天就冒出一個柳桓生來頂替了,你就別這麼沮喪的表情,你若是傷心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擔不起啊。」/p>
「我哪有!」瑾歌摸了摸自己的臉,這表情這般明顯?!/p>
「就差寫在臉上了。」/p>
聞言,瑾歌只能以白眼回之。/p>
幾人告別之後,桓生和瑾歌便再次啟程,準備離開渝州的地界。/p>
馬車上,瑾歌一直神色陰沉,十分低落,看樣子對彥詩的玩笑話十分當真,記在心上。桓生看了又好笑又心疼,無奈道:「你說你,自小是如何長大的?」/p>
「怎麼了?」突然被桓生這麼問,瑾歌一頭霧水。/p>
桓生抬眸看了她一眼,繼續道:「這天下大事,雖不是你一個平頭老百姓過問的事,可你連聖上的生辰年歲,怕不是都不曾聽聞吧?皇室血脈也不曾了解吧?」/p>
「嗯……我了解這些做什麼?」/p>
「你可知,聖上年幼登基,雖然在位九年,可尚且年少,雖已封妃嬪,卻還不曾有子嗣誕下,而所謂的胞妹,更沒有,僅一位姐姐,如今的安寧郡主,已成親,並誕下一女,如此你想想,我還能娶誰?聖上還能把誰賜婚給我?」/p>
聽桓生這麼說,瑾歌才恍然大悟,這麼說來,豈不是並沒有皇室招賢納婿一事了?!瑾歌如此,才好似長舒了一口氣一般,如此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擔。/p>
桓生見她這模樣,着實好笑,也忍不住調侃了幾句。/p>
「我娶你一個就夠累的了,娶那麼多回來也是擺設,何必呢,倒不如讓人家姑娘尋個好人家嫁了,也免了來此受罪。」/p>
「受罪?!」/p>
「嗯。」桓生一本正經
第一百八十五章 令牌交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