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韓樹也是這麼想的,「劉氏,你在幹什麼?」
劉氏的身子顫抖一下,馬上就開口了,「我沒幹什麼?是這王氏,明明不知道是誰進去了他們屋裏,結果她非得說是我進去翻東西了,這還有給自己婆婆頭上扣屎盆子的,我教訓她一下怎麼呢?」
韓樹將眼神看向了王氏,而王氏已經哭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可憐兮兮的,「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敢給你頭上扣屎盆子嗎?你看看這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樣子,還有我可是在屋門口將你給堵住了,你現在居然說我污衊你,娘你怎麼這麼狠心,我不是你女兒可是我是你兒媳呀!」
王氏一邊哭着,一邊將身子讓開,正好站在門口那個方向的人就看到了屋裏的情況,一個個都吃驚的看着劉氏,這人的臉皮真是太厚了。
而且這做婆婆的去翻兒媳婦的屋裏,這可真是太奇葩了,這是想要人家兒媳婦的嫁妝吧!
劉氏這個時候氣得牙痒痒,這個王氏就不是個好東西,進去屋裏翻了一遍,除了一些衣服,就是被子這些東西,連一塊好點兒的布料都沒有。
首飾就更別提了,連根木簪子都沒有,這也真是太窮了吧!銀子更是沒有翻出來,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這麼窮,還是將東西給藏起來了。
結果現在還被堵在了這裏,弄得這麼多人都知道她去翻兒媳婦的屋裏,劉氏的火已經燒了起來。
「行了,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又沒有拿你們什麼東西,看看你那屋裏窮得老鼠都不來。」
可是卻不知道她這句話,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目的給暴露了。
韓樹看着周圍人的視線,只覺得臉上燒的慌,目露凶光的看着劉氏,「趕緊給我進去,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
劉氏被嚇了一跳,趕緊的逃似的進屋去了,而韓樹看着王氏也很不高興,以前以為這是個老實的,現在看來也是個不安分的,不過因為是兒媳婦,所以他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轉身離開了。
王氏的心怦怦直跳,剛才公公的目光真是太可怕了,嚇得她還以為自己這次是真的要被懲罰了,好在最後還是沒有事情,要不然真的可就危險了。
韓樹進去屋裏,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悶響,還有劉氏的叫聲,一聽就知道韓樹又在打劉氏了。
不過韓家的人是沒有一個管的,都各自的幹着自己的事情,王氏關上了屋門,就趕緊的收拾這房子,最後摸摸桌子下面看到一切都是好的,才放心了。
他們家的桌子下面的土裏有個箱子,家裏值錢的東西都在那裏,就是一塊好點兒的布料,她也都放進去了,就是害怕劉氏會進來搜屋裏。
這些值錢的東西平時也用不上,因此就放在裏面,需要的時候將上面的土給挖開,將箱子打開就可以取東西,其他時候都是不動這裏的。
昨天將這裏給挖開了,害怕土的顏色不一樣,引起劉氏的懷疑,可是看來劉氏是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所以這裏還是好好的。
韓家的事情傳到了方燦燦的耳朵里,她只是笑了笑,這韓家做什麼都是自作自受,誰讓他們之前總是算計自己家,現在就嘗嘗狗咬狗的「快樂」吧!
而這邊的韓福生一回來就被村里人拉着說自己的娘欺負了媳婦,他一邊道謝一邊趕緊的往回跑,他的心裏是知道的,自己媳婦是不可能被劉氏給怎麼樣的,可是還是有些擔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聽說娘去搜屋子了,要是找出來之前家裏藏起來的東西,那可就是危險了,所以他趕緊的加快了腳步。
到了家裏,看到一切都好之後,他所性將帶回來的工錢全都給了自己的媳婦,讓她放好。
等到午飯的時候,劉氏問他工錢,韓福生直接就發怒了,說自己的娘搜屋子怎麼樣?還說這次的工錢不給劉氏,以後要是再去搜屋子,他就分家出去過。
韓福生是劉氏喜歡的小兒子,看到他這個樣子,劉氏自然是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是忍下了。
而王氏看到這工錢最後全都到了自己的手裏,心裏也很得意,這事情真是越來越好了,家裏的銀子也攢的多了,以後分家可以過好一些的日子了。
而劉氏將自己被兒子罵的事情也算在了王氏的頭上,自己的兒子她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對自己這個樣子,一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