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家居然還沒有人出來,她的心裏就更加的生氣了,這韓家真是窩囊廢,一家子都是。
「韓家的,你們這群不是人的東西,哪有你們這麼狠心的,居然將自己懷孕的兒媳婦給推到,害得她小產了,你們這群白眼狼,我們家燦燦對你們家已經夠可以的,你們居然這麼害她。」
「趕緊給我滾出來,一家子吸人血的畜生,出了什麼事情總是想着找燦燦和達子,你們平時怎麼沒有將他們當親人,為了你們家那個坐大牢的,你們居然害死了一個才一個月的胎兒,你們這群該下地獄的。」
「韓樹,你還是做爺爺的,害死了自己的孫子你有臉面對韓家的祖宗嗎?張氏,韓福厚,虧你們是達子的大哥和大嫂,你們做的事情配讓別人叫你們的嗎?將我們燦燦害得小產,你們就不怕報應嗎?」
陳氏和劉氏聽到趙慧的話,都吃驚的看着韓樹和張氏他們,陳氏都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她雖然沒有什麼大出息,可是這害人性命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敢幹的。
他們居然將方燦燦給害得小產了,怪不得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勁,而陳氏的心裏卻有些高興地,這樣子以來大房跟老三家的關係就徹底的壞了,以後要是有事情就得自己家去了,那她是不是可以趁機跟老三家的套套關係。
要知道這大房以前跟老三家經常來往,可是沒有少佔便宜啊,這下子總算可以輪到他們了。
韓樹聽到趙慧已經叫着自己的名字罵了,他的心裏也很不舒服,他都是黃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被一個後輩喊着名字罵,他的心裏也很生氣。
這村裏的婦人又不是沒有小產的,被婆婆虐待的小產的也是有的,但那些媳婦她們都不敢說什麼,現在到自己這裏,居然要被人追上門喊着名字罵。
他也生氣了,怒火上頭就衝出去了,「方家的,這就是你們家的教養,居然敢喊我的名字罵人。」
趙慧不屑的看着他,「我喊你的名字怎麼呢?不喊你不是還在家裏躲着,就跟縮頭烏龜一樣,還有我們家的教養就不用你管了,至少我覺得我們家的教養要比你這韓家的好多了。」
韓樹氣得手指顫抖,「你可真是伶牙俐齒,到我們家門口罵人還有理了是嗎?真是欺人太甚了,都是親家我本來不想跟你計較的,可是你一再的逼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趙慧現在真的很佩服韓樹了,瞧瞧這幾句話說的,要是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自己做的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韓樹明明是做錯事情的人,但是還這麼的理直氣壯,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我過分,我再怎麼樣有你囂張,居然找上門去將自己的兒媳婦給害得流產了,你現在居然還敢這麼理直氣壯,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你都沒有一絲的愧疚嗎?」
韓樹本來就應該這件事在家裏害怕着,現在趙慧當着大家的面將這件事給說出來了,他反而覺得沒有什麼害怕的了,他是韓福達的親爹,就算他再怎麼生氣,也不敢將自己怎麼樣的。
「我害得她小產了,明明是她自己身體太弱了,咱們村里身子弱小產的婦人大有人在,你就因為這件事找上門來了?再說了,就算是我害得她小產了,可是這也沒有什麼,他們還年輕又不是不能生了,以後再生就行了,你至於這麼斤斤計較,還找上門來罵人!」
趙慧看到他對於害得方燦燦小產這件事居然沒有愧疚,反而覺得是自己的錯,不應該找上門來,她真是對韓樹無語了,這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想法這麼偏激,心這麼偏。
趙慧被氣得狠狠的吸了口氣,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控制一下,真是想要將韓樹給打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貨,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明明就是你將燦燦給推倒了,現在居然還敢不承認,還敢說這沒有什麼,那是一個生命,就死在了你的手裏你居然還敢說這沒有什麼。「
周圍一些人是覺得韓樹太過分了,可是一些人卻覺得這沒有什麼,因為就像是韓樹說的,這個村里沒有出生就沒了的孩子多的是,很多的孩子即使生下來也會夭折,所以村裏的老人對於婦人小產這件事沒有那麼看重的。
在他們的想法裏,小產了下次注意就行了,又不是生不了,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小產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趙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