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迦覺得有戲,恨不得她和傅錦行今天下午就進展到床上,所以急着離開。
只要傅錦行控制不了他的下半身,以段家的身份和地位,是絕對不允許自家的女孩被白白欺負的,一定會讓傅家給出一個說法。
到時候,離婚再娶,可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何斯迦眼珠兒轉了轉,喜上眉梢。
一看到她的表情,段芙光就隱約明白過來。
她有些擔憂地向傅錦行遞了一個眼色。
「啊!」
他領會到了段芙光的意思,急忙大喊一聲,用手捂着之前受傷的額頭,身體也搖晃了幾下。
傅錦行的異樣果然引起了何斯迦的關注,她蹙了蹙眉尖,腳步不受控制地向他走了過去,一把扶住他。
「你又怎麼了?」
將傅錦行按在沙發上,何斯迦疑惑地問道。
「你不知道嗎?我的傷口又裂開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醫生說,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會好了!」
他咆哮一聲,雙眼猩紅地注視着何斯迦,好像這是她的錯一樣。
她攤了攤兩手,表示無奈。
誰讓他昨天和蔣成詡兩個人打得那麼激烈,非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似的。
話雖如此,可何斯迦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內疚心理——
畢竟,他額頭上的傷是她親手造成的。
拖拖拉拉一直不好,傅錦行每天出來進去都在腦門上貼着一塊紗布,確實影響形象。
「是是是,怪我損壞了你英明神武的個人形象,是我的錯。」
何斯迦念叨一句,雙手合十,垂下了眼眸。
傅錦行哼了哼,趁她沒有注意,瞥了一眼段芙光。
「我又不會照顧人,你千萬別走,萬一吃着吃着,他又疼起來了,那我可嚇死了。」
段芙光一臉委屈地說道。
話音剛落,傅錦行指了指額頭:「我怎麼覺得紗布快掉下來了,給我重新貼一下,抽屜里有醫用膠帶。」
他大喇喇地吩咐着何斯迦。
她只好照做。
何斯迦先洗淨雙手,然後重新撕下兩塊膠帶,把傅錦行額頭上的紗布重新貼好,確定不會掉下來。
為了拖延時間,傅錦行一會兒說疼,一會兒說癢,就是不肯好好配合。
折騰半天,何斯迦的後背都出了一層汗。
總算弄完了,她長出一口氣:「好了。」
緊接着,段芙光點的午飯也送到了傅錦行的辦公室里。
六菜一湯,有葷有素,香氣撲鼻,豐盛得很。
說實話,何斯迦也餓了。
從昨晚到現在,她只吃了一個三明治,現在一聞到飯菜的味道,還那麼香,肚子裏咕咕直叫。
「快吃飯吧,這家店可是老字號了,百年老店!」
段芙光殷勤地說道,主動給傅錦行和何斯迦遞了碗筷。
於是,三個人就以一種詭異的方式一起吃午飯。
何斯迦低着腦袋,眼睛盯着面前的米飯,打算用最短的時間填飽肚子,馬上離開。
「聽說你們很快就要舉行新樓盤的發佈會了?準備得如何了?」
吃了幾口,段芙光拼命地調動大腦,想出一個話題,以免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傅錦行優雅地咀嚼着,把飯菜全都咽了下去,他才開口:「你問她,都歸她負責。」
他揚了揚下巴,指向何斯迦。
後者險些被嗆到,頭皮也跟着一陣發麻。
想了想,何斯迦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負責當天的發佈會,請不要把全部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
萬一哪個環節出了岔子,千萬別讓她做替死鬼!
「是嗎?據說很多業內人士都很看好這一次的新樓盤呢,我非常期待!」
段芙光只好接了下去。
她已經有些後悔答應傅錦行的邀約了,這也太考驗演技了!
像這種事,明明應該交給張子昕那種專業人士去做嘛!
段芙光正想着,就好像上天聽到了她的心聲一樣,傅錦行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接起來,那邊似乎說了什麼,傅錦行微